韩稷笑着再摸了摸他的头,寒冷而清幽的巷子因着这串串欢呼声,无端变得温馨亲切起来。
韩稷一行才回到街口,华钧成等人就迎出来了。
看着吊着只胳膊但是活蹦乱跳的华正宇,华夫人母女当即哭成了泪人,华钧成虽然好些,但也禁不住热泪盈眶,沈雁看到须全尾全的华正宇也很高兴,想要撇下沈宓迎上来,却又害怕又遭喝斥,只得骨碌碌瞪着一双眼在那里溜来溜去。
沈宓瞧见了,连忙咳嗽起来。沈雁见他神色,连忙将目光也转到了华正宇身上。
当着这么多人在,又因为还未知府里状况,韩稷也无暇说别的,且与众人同进了正厅。
先前当着郑王的面,韩稷不过是假装陶行他们已然得手,回到华府才知道果然不负所望,陶行他们捉拿了三名刺客,杀死了四个,剩下几个逃走了。
捉下来的几个审问过后,得知居然是郑王府的人,沈宓陶行等俱都惊讶无比,直等思考分析了半日,再听说华钧成说及韩稷让他先行回来之事后才又想通个中蹊跷。
不过好在是有惊无险,华正宇无事了,东西也未曾让他们掳走,虽说皇帝将因此更加确定华府有疑,但因为楚王暴毙,郑王又泼了自己一身漏落下了把柄,一时半会儿是不敢再动华家了。至于这心腹大患,也只能逐渐想办法去除。
众人余惊过后,倒是又不约而同地说起楚王的死来。沈宓道:“楚王死不足惜,皇上虽拿不出证据指证人就是你杀的,但也经不住郑王私下蛊惑。皇上心性狭隘又偏激,这么一来他必然对韩家的忌恨又加上一层,此事不可瞒着国公爷,你回之后须得说清楚方是。”
到底韩稷是为了营救华正宇而杀的楚王,敢杀亲王,罪责堪以图谋不轨论之,韩家与皇家渊源又深,如此彻底与赵家撕破脸,也不知道魏国公会不会乐意?到底他是韩稷的养父,养育之恩重如山,是不能不在乎他的。
华钧成虽满脸不情愿,但也点了点头。
韩稷沉吟着,说道:“我回去便会把这件事跟父亲坦白的。”
这里孙梧他们人数也清点出来了,死了两个兄弟,伤了五个,华钧成这里交代抚恤和医治,沈宓便要起身告辞。韩稷却忽然想起来,说道:“对了,郑王和楚王先前都问我要的是火凤令,而不是这批甲胄,皇帝恐怕要找的东西是火凤令,而并不知还有这批甲胄。”
“不是甲胄?”华沈二人皆惊讶起来。
“他想找火凤令?”华钧成又喃喃地,然后道:“那么他一定是想赶尽杀绝了。这些武士可不能死,于你将来复仇大大有用,你可千万不能让他得手!”
韩稷凛然道:“我也觉事关重大,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寻找。”
华钧成也凝了眉:“此令我也未见过,只知道那六位死士头领手上有能与此令扣合的子令,要想尽快找到这批勇士,还是得先找到火凤令才成!”
韩稷点头,郑重道:“我会想尽办法寻找的。”
说着顿了顿,他又说道:“我还有件事想问舅舅,当年陈王府遇难,这批勇士也未曾站出来行动,当时如果集合他们三千人之力,想要灭掉赵氏应该易如反掌,真的是因为见令如见人,因为没有令牌号令他们行动,他们便潜伏未动么?”
华钧成讷然:“要不然呢?”
韩稷摇摇头,略显迷茫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直觉觉得不应该是如此。”
华钧成与沈宓相视着,同望着他道:“这些事,在找到这批人之后,总会问清楚的。现在咱们首要的任务,是把火凤令率先拿到手。”
“小婿明白!”韩稷拱拱手,说道:“宇哥儿受了虚惊,舅舅还是好生安抚罢。天色也快亮了,我先送岳父回府,顺便告辞。”
华夫人闻声忙走出来,与华钧成同道:“改日登门来吃茶。”华夫人到底是女人,惯于持家,说完立刻又自嘲笑道:“瞧我,竟说这话。应是改日等世子你闲了,我们置备酒席,下帖子请你过府做客。你是我们华家的恩人,我们理该正式拜谢。”(未完待续)
ps:真的对不起大家,也许大家已经感觉出来了,最近的更新不大定时,原因是前段时间因为房子的事忙碌,这段时间家人又忽然查出些健康问题,三天两头跑医院,得抽空才能码字和修改,我是刚刚才回到家的。这种情况可能还要持续几天,但我会尽可能的准时更新,如给大家阅读带来不便,敬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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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