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撑着花伞蹲在帆船上看着我们,他冲王保振招了招手,“Comehere。”
王保振爬上了帆船。
“我们还活着吗?”许军问。
“还活着。”我说。
“一个都不要留,把他们都弄死,掐死。”许军咬牙切齿。
“必须的掐死,然后一点点吃了。”李世双说。
“千万别给我机会。”许军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几分钟后,王保振回到了小艇。
“什么情况?”许军问。
“我问了,他们是商船,船沉了,然后上了这个小帆船,在海上漂两个多月了。”王保振说。
“你是怎么给他们说我们的?”许军问。
“我给他们说,我们钓鱿鱼,遇到风暴,船沉了,其他人都死了,只剩下我们四个上了这个小船,那个撑着花伞的老头叫Paul,中文翻译过来就是保罗,那个腿有点瘸拿枪的大胡子叫Arthur,阿瑟,年轻人叫Mike,麦克。那个老头可以喊他叫保罗船长,他是商船的船长。”王保振说。
“他们为何让我们跳海?”李世双说。
“可能以为我们是坏人。”王保振说。
“不,给他们说,我们是他们最亲密的朋友。”许军说。
“老大,我给他们说了。”王保振说,“他们听懂我的意思了。”
中年男子阿瑟拿着枪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枪口对着我们。
“这什么意思?还拿枪对着我们?”李世双说。
“No,No,Friend!Friend!Closefriend!Dearfriend!”王保振冲他喊道。
阿瑟还是枪口对着我们。
“说我们是他儿子。”许军说。
“儿子?”王保振看着许军。
“你个狗娘养的,赶紧翻译,他拿枪对着我们呢,赶紧翻译,不,说我们是他的奴隶,good奴隶。”许军说。
阿瑟冲王保振招手,让他上来。
王保振爬上了帆船,麦克拿着绳子把王保振双手绑住。
阿瑟又冲李世双招手,他爬上帆船,也被绑了,然后我和许军也被一一绑住双手。
阿瑟又让我们回到小艇上。
“你个狗日的。”许军冲王保振骂道,“这就是亲密朋友?这就是你给我说得他们都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