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条件这么差,出来后也找不到像样的工作,你还会跟我?”
“当然会跟,你救了我的命,小女子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了。”宁程程说着双手搂着我的脖子。
我情不自禁,搂着她的腰,肆无忌惮的亲着她嘴。
“你们去小树林吧,这是公共场合。”许军喊道。
“是啊,这太不道德了。”冷波说。
宁程程搂着我,冲他们嚷道,“玩你们的牌吧。”
“有粮啊,把美女抱走吧。”霍思琪指着小树林,“那边风景最好。”
“不去。”宁程程说道。
霍思琪起身,“你不去是吧,那我和有粮去小树林。”
“好啊,你们去吧。”宁程程笑嘻嘻地说。
“哎,你还真以为,我不敢和他去?”霍思琪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有粮哥哥,我们去小树林玩,。”
“不,不要。”我看了一眼宁程程。
霍思琪娇滴滴的说道,“有粮哥哥,走吧,去呀,去吧,去玩玩吧。”
宁程程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腰笑着。
霍思琪用力拉拽着我的手,“宁程程,你放手呀,这是我的男人了。”
“哎呦,我的妈呀,有粮是抢手货,太幸福了。”王保振说。
霍思琪回头冲孙大黑喊道,“大黑,你快来帮忙,把我的有粮哥哥抢过来。”
“好的,大小姐,我这就抓走他。”孙大黑说。
“霍大小姐,差不多了,我们玩牌吧。”许军说道。
“好吧,老娘明天再玩这小白脸。”霍思琪拍了拍身上的沙子。
“我给你们说一个笑话,大家听听,千万别笑。”王保振说道。
“说吧。”王倩拢着头发。
王保振清了请嗓子,“有一天,上帝安排猪去耕地,猪嫌累,上帝安排猪去给花浇水,猪嫌不自由,上帝安排猪去看门,猪嫌得不到休息。上帝很愤怒,就问,你到底想干什么?猪说,吃喝嫖赌,无所不为。上帝很抓狂,冲它说到,你它妈的也想当国家干部!”
“一点都不好笑,听过八百遍了。”李世双说。
霍思琪看着大海,若有所思。
“玩牌呀,霍大小姐,你在看什么呀。”许军说。
霍思琪收回目光,“我突然想起这么几句话,是佛祖说的,他说,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听不懂。”冷波说。
“心动,万物皆动,心变,万物皆变。”霍思琪说道。
“也可以这样说的,万物皆动,心才动,万物皆变,心才变。”王保振说。
“你这意思反了,这样就受外物所累了。”霍思琪说。
“霍小姐,我的意思,表达的可是达尔文的进化论,其实呢,自然和环境改变了,人身和人心就会改变,就像我们被困在这孤岛上一样,这叫心随物变。”王保振说。
“什么心随物变?像你这种没有德行的男人才变来变去的呢。”李世双说,“我支持霍大小姐,佛教博大精深,不是你这眼镜男所想的。”
“你才没有德行呢。”王保振说。
“别争这些了,玩牌吧。”许军说。
“你们看,他们打起来了。”孙大黑指着海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