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就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泼皮们笑道。
伴着这声应答,门前哄的一声,门板被撞下来了。
“狗*养的…”
几个泼皮骂着冲进去,话音未落,却听的一声惨叫,为首的三人向后跌倒,砸在紧跟其后的其他人身上,门前顿时倒了一片。
这状况突然,在场的人又是一真混乱,叫的骂的喊的笑的,直到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
“…杀人啦…。”
杀人?
正带着几分得意看着手下冲进去的王大愣了下。
“娘的,不是说下手轻点…。”他啐了口狠狠骂道,抬脚就向那边过去,待走近顿时又停下,神情惊愕,似有不可置信。
手下七八个泼皮已经慢慢的退开,让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门前发生了什么事。
三个泼皮仰面跌在地上,目瞪口张,脖子一支长箭穿透,赫然身亡。
门内,有三人正慢慢的走来,他们的手中各自握着一把猎弓,略有些粗糙的未经打磨的箭头对准了王大。
王大认得为首正中的那个人,就是一拳将自己打碎鼻子的家伙。
此时此刻他依旧穿着那日的旧青布衫,神情沉稳,不喜不怒,慢慢的一步一步走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王大喊道,脑子里有些轰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他们来闹事了,还特意叮嘱不要打死了人,怎么转眼间自己的人就被射杀了?
“你们竟然敢光天化日下杀人!”王大身边的一个泼皮抖着身子尖声喊道。
徐茂修看着他微微一笑。
“为何,不敢?”他问道,话音未落,手中的弓箭嗡的一声离弦。
简陋的猎弓,在这双臂的力气下,怒射出箭矢,只没入此人体内,站在他身后的一个泼皮清楚的看到从衣服冲钻出的带着血肉的箭头。
泼皮呕的一声,跌倒在地尖叫着胡乱爬动。
王大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有生以来最大的噩梦。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最轻松惯做的一件事,怎么成了这般田地?
不就是打个架闹个事,不至于就动了杀器了吧……
这外乡人,真是不懂规矩!
“杀人…你们敢杀人…你们敢杀人…”他口中反复重复这句话,药布包裹下的双眼充满了惊恐。
“你也配成为人,你们是贼!”徐茂修喝道,又拔出一支箭搭弓对准王大,再次向前猛跨上前一步,“说,是谁让你来……我家偷抢秘方的!”
他先是语气弱弱,到说道谁让你来时猛地拔高声音,震得王大等人耳鸣轰轰,余下的那句话反而没听清。
王大等人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他们手中拿的是很简陋粗糙,似乎是临时仓促做成的猎弓,甚至有一个人搭着的箭还没有铁箭头,但看着四周转眼躺下的四个泼皮,没人怀疑哪怕只是一根树枝,这些男人也能要了他们的命。
不仅是好身手,且还是凶狠的心肠。
早知如此,他绝不会贪图钱财贸然而来!
看着眼前这些泼皮已经被惊骇到魂飞魄散,徐茂修再次踏上前一步。
“说,是谁!”他喝道。
“是朱五!”王大脱口喊道。
话音刚落,徐茂修手中的箭离弦,嗡的一声,近距离的长箭准确无误的刺入王大的喉间。
王大倒地伸手在身前抓挠两下,瞪眼气绝身亡。
为什么,他说出了主使者,还被杀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