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这么精神,东西呢?你的身上怎么没有?”医生笑着说道,看来已经搜过身了。
“你求我,我就告诉你。”我犯贱的说道,客房里共有九个人,包括舒文和我,而舒文被一个壮汉钳制住双手。。
“喔,是吗?”医生亮出手术刀,一刀划开舒文的衣服,“你不说我就割破她一件衣服,你再不说我就继续割。”
“等等,你们给的时间太短了,我还没有拿到,就急着跑来了。你们再给我三十分钟,我一定把东西带过来。”我说道,心里想的是尽量拖延时间,凌锋一定会赶来的。
医生手起刀落再次割开舒文的衣服,手法极为精准,不亏是医生。舒文泪眼纵横,却十分坚强,一直示意我不要说话。我能说什么,我确实不知道啊。医生再怎么逼问,也无法从我的身上获取到东西,医生的刀上下飞舞,衣服的残片如絮纷飞,一会儿工夫,舒文的外衣一点不剩,只剩内衣了,白色的,身材还不错,皮肤白皙,看得我的脸红了,不好意思地下了头。
“身材不错,可以,可以,等会儿有你们爽的了!”医生笑着对那些汉子说道,一只手掂量着舒文的胸部。那些汉子纷纷露出淫荡的笑容。舒文羞得别过去脸,不忍面对这些事情。
“你们这些垃圾,我什么都冲我来,对一个女人下手算什么本事?”我怒喊道。
“嗙”的一拳,壮汉一拳击中我的眼睛,我的眼眉立即肿胀起来,有点疼,有点难受,还有点迷糊,“她只剩一套内衣了你还不说?是不是有私心想看她赤裸着身子?都是男人不要不好意思。你和我们都一个样,也是人渣!”医生饶有兴味的说着,手术刀在舒文的内衣上晃动,试探着我们二人,我真有承认的冲动,但是如果我说了,结局指挥更糟糕,不敢想象会那把多如果落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我闭上了眼睛,希望凌锋快点来啊。
医生看我闭上眼睛,停住了手,“你这样就不好玩了,先不弄她,那就弄你怎么样?”
对付男的,可不是剥衣服了,一拳接着一拳,一脚接着一脚,即使再疼我也没喊出一声。这一米九的汉子,绝对是个专业角色,他的动作,速度,力度,微微逊于基地里的时辛,自从离开斗战道,我就再也没有承受过如此强烈的攻击。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打出内伤了。我眼神坚定的看着舒文,这次轮到我示意她不要松口了,她的坚持不能在我这里断送。我是个男人,要比女人更坚强!
“可以啊,肋骨都断了几根了,竟然都不叫一声,我想这只录音笔大概就是唯一的证据了吧?(这只录音笔正是舒文交给警察的录音笔。)可以做掉他们了。”医生笑着说道,这笑容明显内容丰富,这些汉子也准备动手了。
我笑道:“傻子才不做备份,你以为我和一样的蠢吗?”
“有就拿出来!”医生说。
“东西藏在她家里,我进不了她家,所以准备过来拿钥匙的。”我说道。
医生一个眼神,打手猛力一拳击打在我的脸上,“前言不搭后语,那你为什么要回学校?为什么不直接过来?逻辑不通啊,小子。”
“这一拳真疼,牙齿都快掉了!”我的嘴里淌着血,“我以为她朋友有她家的钥匙呢!”
“这么蠢的借口你都说得出口,看来黔驴技穷!我也懒得和你说话了,只有棺材才让让你们这些人知道事情的轻重!”医生手中拿着一个针筒,向舒文走去。舒文似乎接受了现实一般,不再挣扎。
而我大叫:“有本事冲着我来!”但他没有理我,注射之后的舒文变得无力,完全瘫软,被他们扔在床上。
这是要干嘛?我怒不可遏的吼道:“你一定杀了你们!”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不是毒药,她不是个结巴吗?我只是让她吃下放松的药,让她没有力气的药!”他奸邪的笑着,旁人有递来一个针筒,里面已经添装了药物,“知道这是什么吗?麻醉药,但这药量能让你保持清醒,却四肢无力!”我被绑在椅子上,根本挣扎不开,药物注射入我的体内,不稍时,眼皮变得十分沉重,四肢使不上力气。
“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吗?”他笑得十分奸诈,“知道这些人是要做什么的吗?是的,你已经想到了。再之后,你的精华会出现再她的重要部位。你猜会是怎么样的结果?你会变成强奸犯,会在监狱里渡过一二十年,而这个女孩也会沦落,每天陪客一二十个。等你从监狱里出来,再遇到这个残花败柳的时候,你想想你们今天做的一切值不值得?”
“我说不值得,还有救吗?”我示弱的说道。
“没救!”他嘲讽的笑着。
“那你他妈的还说个屁。只要舒文醒过来,又怎么可能会帮你们作证,让我坐牢,你们这些罪犯,最终都会被投入监狱之中!”我大骂道。
“太年轻!我有一百种手段脱离追责。你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只需要给你们按上这么个一个东西,所有事件将水到渠成。本来呢,你们不要当什么小侦探,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你们也不会是这样的下场!”医生说道。
我和舒文四眼相望,舒文泪人泉涌,而我亦双眼模糊,一句话也没说,我们都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混蛋凌锋,为什么你已经到这时候还没有来?难道更本就是忽悠我的。快来,求求你了!
医生有事,需要提前离开,他下贱的回望了一眼舒文,说道:“可惜了,今天没时间享受。”
我喊着:“即使等一二十年,只要我活着出来,一定拿你们的人头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