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离赵大营越来越近,曾得财念动法咒:“青帝青帝白帝白帝黑帝黑帝火帝火帝四方大帝八方揭帝祖师佑我五雷正法急急如律令”
空明境下老曾念动五雷正法咒,脑海中观想四方大帝真相,双掌对着前方全力一挥!就听凭空一声炸雷,对面赵营里的兵将被震得七窍流血,全身无力的瘫倒了一大片,营寨外的拒马木栏被震出了个十几丈宽的大口子。
“秦军有法师在军阵!完了。。。”当面赵营盘里所有的赵军一下就被吓住了,从小的道听途说此时成了心头抹不去的阴影;呼地发了一声喊,拖着兵器飞快的往两边逃开,地上的同伴?防守的责任?管他去死,躲着法师才是要紧,不然被弄死了听说连投胎都不成。
蒙骜在后面看着口子大开,大喜过望,狂吼了一声:“大秦!。。。杀!”所有的车手拼命的打着响鞭,战车阵风弛电闪般的沿着口子杀了进去;车上的弩手更加的兴奋,这往常要冲进营不知要死多少人,这回居然这么容易就冲进来了,杀鸡都没这么轻松,赶紧的抢军功啊!个个卯着劲朝两边疯了似的射箭。
这下赵军可倒了血霉,往后跑的,往前救援的搅在了一起,这人推人人挤人的,地上的积雪厚过脚背根本就不好跑路,四处的营帐又是烟熏火燎的,后面的乱箭到处乱射,距离太近再厚的盾都没球用,被射死射得倒地哀嚎着乱滚的军卒是越来越多。雪白的雪地刹那间是红通通的到处都是血泥;远处的赵军将领吓得魂飞魄散的赶着军卒上来补救,一时之间竟然是往前不得,只急的跳起来狂骂,挥剑砍死几个挡路的才把秩序整好了点,可秦军的箭雨太密急了,根本就接近不了近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军车阵在营盘中肆虐。
老曾站在前锋的战车上无动于衷,双手不停的挥动,车前方根本就没有一合之敌,顺便清出了一条宽阔的车道,车手疯了似的架着战车穿透赵营,朝大粮山冲了上去!可怜赵军今天正准备进攻秦营,大粮山的守军昨日被抽了大半到山下的大营里去了,上面的老弱病残哪里是如狼似虎的秦军精锐的对手,秦军只一击,大粮山赵守军就炸了营,活着的全跑山下会合大部队去了。。。
“报!禀大帅!长平关中段赵军求援狼烟四起!大粮山上燃起了我军的狼烟令!”帐外紧紧的盯着远方动静的亲兵飞奔进来禀报。
“传令王龁全营擂鼓助威!出车骑两千逼近赵东大营使其回防!”周晓大笑着击掌下令。
“诺!”
王龁怃着长须含着泪看着远方的狼烟觉得心情从没今天这么疼快过。接到帅令,立即大吼着下令:“传大帅令!全营擂鼓!胡阳听令!着你领车骑两千,东出遥击赵东大营,做足声势!使其不得大部妄动!”
“诺。。。”
。。。。。。
“报!上将军!长平关守军点狼烟求援!大粮山燃起的狼烟是秦军的信号!”一个脸色惨白的小校跃跃撞撞的冲进赵军本部大营喊道。
“什么!”大案后正喝着茶等着出兵时间的赵括傻眼了,不敢置信的问道;帅帐里的将领呼的站了起了,醒目的几步就冲了出去察看真实。
赵括楞了一会醒悟过来疯了似的跑出帐外一瞧,火热的心顿时哇凉哇凉的一片,傻眼的看看长平关上的狼烟,又转回头看看大粮山上明显是敌军的狼烟,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事实。
“上将军!赶紧下令救援啊!”冯亭带着哭音喊。
“令。。。令。。。。令。。。傅豹!你速带精骑三万。。。不,五万!回援长平关!一定要快!战不力者!军法从事!务必将秦军赶出长平关!”
“诺”傅豹应了令,急匆匆的领了人马赶往长平关。
“王容!你领精骑两万!速去增援东大营!如秦军全力出击,事不可为可领东大营军将回防本部大营!”赵括稍微清醒了些,赶紧下了第二道军令。
“诺”王容顾不得想那么多了,点齐人马也出营救火去了。
赵括焦躁的来回走了几圈,猛的喊道:“昨夜的斥候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军情居然一无所知?得超!你把他们叫回营都给我看好了,再选信得过的人马三千去探听情报!这些人不能用了。”
“上将军!我大军是不是回援长平关?这样保险些。”苏射小心的问道。
“不必!我大军带青壮劳役足有五十余万众,对面秦军顶天也只有六到七十万,而秦多步卒,机动非我军对手。先莫自乱阵脚!等斥候打听到切实的军情再做调整不迟!回帐吧,我们看看王龁想要干什么?真的以为奇兵合围就能定胜局了么?笑话,奇兵虽好可分兵也是大忌!如果当面秦军兵力不足,我们就给他来个黑虎掏心,直接打垮他本阵!看他能耐我何!算他先出小计赢了一小手,接下来还是靠实力!”
天色越发的明朗,大粮山的秦军前锋得到从小东仓河突击上来的援军支援,牢牢的钉在了大粮山上居高临下,山下的赵军和王容的援军几次进攻奈何不得,无奈只好放弃东大营,结阵缓缓的朝本部大营撤退。沿途胡阳带领的车骑不停的阻击骚扰,又是死伤无数;王容心惊肉跳的看着秦军车上树起的‘白’字将旗,心里大叫大事不妙矣!秦军能领军作战的‘白’姓将领就只有一个人屠白起!这肯定是秦国把白起派来了,这还打个屁啊,能守住就不错了;根本就鼓不起勇气派出游骑反击,只是催促军卒跟紧了,快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