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放下电话就觉得有点冷,回想了一遍,记得小时候邻组的几个妇女就是这样去的,其中一个还是小学同桌,无缘无故就半仙了,有人来求她还没进门她就知道是谁来找她有什么事!记得那时老爸根本去看都不看一眼,她强任她强,明月照大江。个把月后就高烧乱揭人短很快就去了,其他几个半仙也没搞几个月也挂了。后来老一辈几个搞封建迷信的去河边阴凉的地方打进去几块虎头石碑,村子里就再也没出现过这种荒诞的事了。
现在有三个人出了事,周晓就觉得是不是自个也快了?不放心的轮了一遍半边掌,卦云:乾元利亨;这是上上吉的卦像,又想想老爸讲的规矩,自个用它没干啥坏事没捞什么好处。梦里的自己不就这样搞来搞去的活蹦乱跳的也没见有事,以那个法身的经验的学识来看,他们三个发疯就只能怪他们阳火不高,压不住道性还乱搞以为没事,不捞白不捞结果就悲剧了,没有把规矩学到手,纯粹菜鸟。
算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己以后只行善不求回报就应该没事;昨天出手也算在行善,嗯。。。就是这样,梦里那李道长不是杀了那么多人么?还不是屁事没有!自己学的是他传的东西,很是完整的一个体系,方方面面的道道都有,决不是菜鸟可比的!想了一遍因由周晓才定下了心。。。
再回到酒桌上,周晓就彻底平静下来,没事人似的和同学们聊天吹捧,沈雪冲他翻了个白眼又去和长辈说笑。
白彩云对周晓的映像满意极了,就是不好现在上去查户口,只好不时的偷偷打量一眼,盘算这事儿能成的几率有多大。
孟新雨几家走时孟新雨又走上前和周晓打了个招呼,周晓目光一扫,刘大刚才的电话让他不知不觉中神光凝目,含而不发;这时一扫这一群人就发现了不妥,就稍稍停留了片刻观察了一下,随即懒得说了,打了个哈哈热情和气的送走了这几家子。
孟新雨多精明的一个人,走到车场回想着刚刚周晓的脸色变化,觉得刚刚周晓可能有那么个意思,不知什么原因没提。仔细推敲当时的站位,发现周晓可能是看出二叔出了问题,因为那时二叔孟秋生刚好站在那个他注视的位置,这下他就不蛋定了,二叔的脾气是越来越压制不住,单位里家里的关系十分紧张,要不以他的能力早上去了!好不容易碰到个高手,转回头就想进去求帮助,转身走了几步一想不对,事儿这么做不好,得诚心点,不然谁给你帮忙!这事根本说不清,人家要是嫌烦一推二五六你根本就拿他没办法。
孟建军坐到车上看着儿子还戳在外面就说:“想什么呢?赶紧上来开车!去城外要好久呢。”
孟新雨一听,想想这事不能瞒着,凑在他老爸的耳边一说。
孟建军一下就精神了:“真的?就是他?那好。。。现在进去的确不妥!人家正在吃饭,在外面等好!他们的单买了吧?今天失策了,这样的人值得结交,我的错;你们也不报告一下,这事有点被动,不过还能补救,在这等好。”看到自家儿子点了点头就松了口气,说了句在这等着就闭上眼养神。
一直吃到一点多,这聚餐才散了场。老班喝得很开心的跑去结帐,结果吧台说单已经签了。刘得良心里一转就明白肯定是头先来敬周晓酒的那个领导签的,暗想真是运气,这三少爷的风采总算看了点门径,这家伙藏得深啊!几大桌那么多好菜色人家说签就签了!这要是我的关系多好啊!要少奋斗多少年,转回头低声和周晓说明了一下,这可不能瞒着,刘得良知道这人家的面子和人情是人家要还要明白的,这小人可做不得。
周晓笑着点了点头,暗想那家伙果然会来事!站起身想过去和沈雪打个招呼,结果又得了个警告,把小雨笑得不行,一群长辈好笑的看着小雨也不说破,周晓只好挠挠头悻悻的离开。
白彩云好笑的看着自个闺女和对面的小伙子挤眉弄眼的,这么幼稚的主动当几个老家伙看不明白么?刚进来不久就搞清了宝贝女儿为啥今天死活要来这吃饭了,还不要包间。几个当家的不说破装糊涂罢了,想不到几家人早就想解决的大问题宝贝女自个解决了,小伙子长得挺帅的,人看起来很好心肠,不过好好的安个少爷的名头有点不好,不过管他呢!现在只要宝贝愿意就行了,再拖下去就更难找对象了,以后的事成了家再敲打敲打帮衬帮衬就好了,现在最着紧的是赶紧摸清他的底细,清白不乱来就赶紧的给我把婚结了,什么门当户对的不重要。
看到一群人出了门,孟新雨赶紧笑着走上前几步对周晓点了下头。周晓楞了楞暗想这家伙很会来事啊,居然在外面等,只好走上前。
“大兄弟!老哥也不客气了,能帮上忙的还请大兄弟费心啊!”孟秋雨递上烟笑着说道。
“什么帮忙?”周晓装糊涂。
“那个,嘿嘿。。。”孟秋雨干笑着说:“我二叔近年来这脾气是越来越控制不住,原来挺和气的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就越来越脾气暴躁了,年年找医院专家看一大茬开一大堆方子也没用,只说是上火,家里中药偏方是没断过,老远就闻到一股子药味,可这火气反到是越喝越臭了;单位里、家里是越来越不安宁了!得罪了一大批人!我们都想着他早点退休算了;老弟啊!我头先就觉得你看出了什么,有办法可得发点善心救上一救,我明白你是高人!需要什么老弟你开口,你老哥我不是不懂事的人!这是我亲二叔,务必请帮帮忙啊。。。不好出手你说个方向也行!”
周晓看了一眼后边那个中年人,正站在那边不停的抽烟,不时的转头察看周边,似乎以个不对就要开骂的样子,头先就觉得他不对劲,肝火烧得厉害,这时再一瞧,这人正压制着呢,真是辛苦啊!
“怎么知道的?”周晓没接话,笑着接过烟点上懒懒的问。
“嘿嘿。。。”孟秋雨乐了,这事有戏啊。“莫生气啊!老哥我也不是有心的,只是事巧了,前天我小妹和昨天那局长都和我有关系不是,小妹他们昨天也在公园玩,所以就明白了,放心,保证没乱说,这事说了人家还以为我傻了不是;不过老弟啊,这可是我亲二叔,帮忙救一救啊!老哥我感激不尽!”
周晓一听就明白了,事情都凑一起了难怪有心点的看出来点名堂。算了,能帮就帮呗,反正也费不了多少功夫,随手的事;头先是懒得出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人家有本事看破了,求上门再推托就没意思了。
周晓点了点头抽着烟就走了过去,迈步间就快速的轮了一回半边掌;得字:‘随否’心里就有了点确定,这是外物入邪了,把东西弄走就行了。梦里那李道长就这样弄到许多好东西,因为有些随身的东西不是普通的人能戴的,没有道上的法门压制就是找祸上身。
孟秋生愣愣的看着稳重的大侄子在求那个年青人什么,就不明白其中的蹊跷,一个外地的小青年,有什么本事?难到是想在媒体上帮忙整点事?这时看到周晓直朝自己走过来就觉得恐怕是求来给自己看一看的,孟秋生就有点不知所措,这毛都没长齐呢?行不行啊?
“阿叔身上带着什么喜欢的东西不离身的?”周晓走过来就问了这句话。
“什么意思?”孟秋生有点摸不着脑袋。
“哦!叔叔把你脖子上挂着的东西拿来看看。”周晓瞧了一眼笑着说。
孟秋山看到大侄子猛对他使眼色,就顺从的取下带了很多年的一块红色古玉佛递给了周晓;这时孟家的一群人都围上来希冀的看着。
周晓接过血玉佛掂了一下,心里暗道一声果然,这血玉佛是宝贝不错,可不是普通的人能戴的,这分明就是道上的大能神通者做的法器,心里有了底,抛了抛血玉佛笑着道:“这玉佛不错!多少钱?转给我怎么样?”
“老弟你喜欢就拿去好了,谈钱就没意思了,给个意见如何?”孟秋雨很会来事直接作主了。
“去找个老中医看一看,开点食谱吃上个把月就好了!对了,弄点藏红花泡茶喝也行!”周晓笑笑回答,随手就把玉佛放进口袋里,这种道上的东西对自己有大用,可不能脸皮薄了,该要的就得要。
“这么简单?”孟秋雨有点不信。
“就这么简单!上火么,看中医好得快点;我还有事,走了。”周晓笑着回道。
孟秋生听了就气来了,中医?藏红花?艹。。。我都快喝吐了还要我去喝?莫名其妙的就把我淘到的宝贝弄走了都不问我的意见;没这道理啊!刚想开口,老大孟建军连忙插在前头笑着说话了:“小老弟那走好!我家这几个小辈子都和你年纪差不多,应该能玩得来;以后咱们多走动联系一下,你们年青人的事我们几个老头子就不掺和了,有空来家里吃饭!”
“哥!怎么回事?”孟秋生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对察言观色早精熟了,知道大哥知道些什么,按捺着火气笑脸相送,等周晓走远了才低声问。
“这年青人是个道上的高手!这回估计是把你病根拿走了,要是真的,那真是了不得的本事。你只要说半个不字,他肯定就是撒手不管了,对干他们那行的只能顺着来,规矩古怪得要死;你瞧着吧,你这火爆脾气肯定会好了!我也放心了,这事你们明白就行了,不要到处说,都懂了吧?”孟建军直觉很是敏锐。
周晓心里暗乐,装高人就是过瘾,这块血玉佛本就不是他们这些人戴的,上面无时无刻都透散着阳气,没点道行法门吸收消化纯粹是找了个随身的癌症散播器,哪有的好!自己原本也是用不得的,不过学会了梦里的法门本事却是有了对应的功法本事,正想去找一块来试试,不想这就捞着了一块,刚好合用,戴在身上再也不用怕施法过度,血气不足阳火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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