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和爹回来了。
爹黑着脸,回屋把门关上。
王昊心里一动,对小兰问道:“裘老爷怎么说?”
王昊一直很担心。
这10两银子雪上加霜,是个补不了的大窟窿。
“裘老爷说话很大度,没有计较。”
小兰垮着脸,声音细得像蚊子:“文忠不高兴,一直黑着脸。爹也不高兴,叫他也不搭理。”
那肯定。
作为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谁不憋屈?
“嫂子呢?”
小兰看着厨房,满脸担心。
“没事儿!”
王昊红着脸有点虚,开口说道:“我出去一趟!”
妈蛋!
欺人太甚!
王昊心里面,邪火越来越旺盛。
闫文清这狗东西,不弄死他难消心头之恨。
回到屋里。
王昊越想越气,翻来覆去睡不着。
换了身黑色衣服,悄悄翻出院墙,朝后山走。
记得半山腰有一间小茅屋,是一个老猎人的窝棚。
两月前。
老猎人去世,窝棚成了空屋。
王昊以前路过。
从窗户看到墙上,挂着一张弓。
山里人迷信,死人的东西不敢乱动,也许还在。
走到窝棚外面。
悄悄推开门,稻草铺的床榻已经发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臭味儿。
弓还在。
旁边的箭袋里,还有几支箭。
把弓摘下来拉了拉,除了有点旧,还能用。
摸出箭头看了看,箭杆也是好的,只是箭头生了锈。
挺好!
破伤风之箭,射不死也毒死他。
拿着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