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不!”就算他现在就开枪,她也不要,因为她不能接受自己把爱寄托在这样的男人身上。
“不说是不?”他的语气突然轻柔了起来,但那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反倒更让她惊魂不定。
倏地,他朝着她身后的那片落地防弹玻璃开枪,子弹回弹擦过他的脸颊,一道血口子划开,鲜血汩流而出,他却丝毫不觉痛楚。
“啊……”她尖叫地哭泣着。
他将手枪抛丢在地上,伸出手指染上自己的血,轻点在她的唇上,血液的腥味在她鼻息间敞开来,那彷若死亡的气息让她无法平静下来。
“我用生命爱你,你不能推开我!我已经投入了我的灵魂,你不能背弃我!”就算他是如此不堪的男人,他还是要留住她。
“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事实!?我宁愿一直被瞒骗下去,被骗虽然很傻,但不知真相才是幸运!”她已经无法再和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了。
“现在无论你接不接受真正的我、我都要你留在我身边!”言毕,他倏然欺下身,攫住她的唇,让他们一起尝到这血腥的滋味。
他的力道很大,她的挣扎完全无用,他的大掌抚过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处,暴戾地撕裂她的衣物,在她痛哭求饶的绝望声中占有她的身体。
她绝望地别过头去,却从另一面玻璃上清楚看见两人结合的倒影。
原本该是充满爱与温暖的接触,竟变得像野兽的苟合般,她感觉不到爱,感觉不到温暖,只有被剥夺的不堪,和撕裂的痛楚。
他曾经声声句句的爱,如今变成了一把利刃,插进她的心脏,她的鲜血汩流而出,但他却再也听不见她的哭喊,眼里只有焚原的欲望。
对不起……我会宁愿杀了我自己,也不可能伤害你一丝一毫,但如果暴力是唯一能把你留在我身边的方式,就算让你限我,我也义无反顾。
从什么时候开始,互相慰藉的双手,变成了互相伤害?这是唐衣浣急欲寻求答案的问题,但却没有谁能告诉她,他突然转变的残忍只是恶梦一场,醒来就过去了。
“醒了?”进房,他便看见她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那感觉就像一只妄想飞出牢笼的金丝雀。
听见他的声音,她没回头看他,只是一迳地望着窗外、远方。
“现在都过了午餐时间了,昨晚是不是让你太舒服了,所以你才睡了这么久?”
他的大掌带着挑逗的意味,轻撩过她的销骨。
“不要碰我!”她推开他的手吼道。
这些日子,她简直不被当成人一样的对待,她像具破布娃娃似地,任他软禁,她不再有自由,因为害怕她逃离,他把她限制在一间三十坪大的房里,她再也没有笑容,被他用那样的方式侵占后,她的世界就再也无法纳进一丝光芒。
每天天夜里,他不顾她的意愿,仍是强压在她身上,对她一次又一次的强取豪夺。
他是可恶,但她更不能原谅的是自己,她竟对他的身体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的情欲、就算嘴里拒绝着他,但她的双脚却不能自已地为他敞开,是她给他伤害自己的机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