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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见他脸色不对,越发急躁起来,这神经病不会真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吧,阴间的东西对活人来说绝对有百害而无一利。
“你松手!你喝的是什么东西!说话!船上的东西不能乱动你不知道吗——唔!”
陈时越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翻过来,然后他压着傅云的后脑勺,俯身堵住了他冰凉柔软的嘴唇。
傅云的瞳孔瞬间放大了。
醉酒后的人力气格外的大,陈时越几乎是掠夺性的将傅云按在门上亲吻,那人熟悉的气息袭卷了他每一寸神识,傅云手上的那点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人没什么吻技可言,横冲直撞的在傅云唇齿间侵占,手上力道极大,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似的。
傅云因为缺氧而极力仰起头,下颌线的弧度脆弱而锋利,唇齿交缠间他不自觉双腿发软,又被陈时越扶着腰,固定在门板上。
“松……松手……”傅云艰难道。
他费劲全身的力气挣扎出一只手,一拳砸在陈时越太阳穴旁边。
陈时越身形晃了晃,看上去晕眩了几秒,但是他并没有栽倒在地,而是轻轻一歪头,然后朝前一扑,整个人软软的挂在了傅云身上。
傅云:“……”
第067章恐怖游轮回溯(五)
陈时越人倒下了,手却还禁锢在傅云的腰身上,意识朦朦胧胧的不清醒,但是身体还倔强的和傅云拗着劲。
傅云腰线修削清瘦,隔着衬衫透出令人安心的体温,陈时越迷迷糊糊的环抱着他,死不松手。
傅云深吸一口气,险些被勒的背过气去,他双手张开靠在门板上,维持着这个任由陈时越八爪鱼一样搂着他的动作。
“松手,你想让我再给你一拳吗?”傅云恼怒道。
陈时越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将他又往怀里摁了摁,他整个神识里都是傅云衣领和颈间的清香。
傅云腰实在支撑不住这么个成年男人挂在身上的重量了,半晌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伸手和缓的拍着陈时越的后背。
“好了,好了……乖。”
陈时越把他往门板上顶了顶,然后依依不舍的在他嘴角又落了一个吻,下一秒全身力气告罄,晃晃悠悠的倚着他往下倒,手上力道终于松开了些许,傅云直接将他从身上扒拉下来,然后整个人一拎扔到床上。
陈时越伏在床上就睡过去了。
傅云扶着门把手气喘吁吁的休息了片刻,才缓过力气来,他对着桌旁的镜子照了一眼,自己嘴唇通红,脸上也染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他不出声的骂了几句,然后将衣领整理了一下,陈时越睡的昏沉,领口还沾着酒气,也不知道在哪儿喝的什么东西。
傅云越想越头疼,从冯元驹到陈时越,他一天天的怎么净遇上神经病。
头顶的灯突然晃了一下,一闪一闪的在屋子里明灭起伏。
傅云疑虑的抬起头,掌心里刀影变幻,一杆长刀瞬间出鞘横在门前。
“啪!”
头顶灯光跳闸了一样熄灭了,傅云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陈时越,伸手去摸阴阳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