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书包朝旁边开水房走,楼梯口恰好响起一阵脚步声,我没抬头看,可是当我走过那些人身边的时候,地上却突然多了一只脚把我绊的摔倒在地上。
我趴在地上强忍着眼里的眼泪,回头冲着那些人大喊,“神经病吗?”
后面的那个黄毛面色不悦的朝我扬着拳头,“臭婆娘,怎么说话呢?我大哥绊你,是你的荣幸。”
我看清了他说的大哥,也就是刚刚绊我的人是汪胤铭后,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我今天所有的罪都是因为他受的,现在就连他本人都来欺负我了,我真是受够了。
“滚开,我不需要这荣幸,谢谢。”
“诶,你这臭----”
他身边的那个人还要骂我,汪胤铭立刻踹了他一脚,“臭什么臭,嘴巴能不能放干净点。”
他蹲下身子伸手来扶我,声音也放低了些,“开个玩笑逗逗你嘛,干嘛这么生气。”
“滚开啊,离我远一点。”我把今天被李慧羞辱拍照的火你全部都发在了他身上,狠狠的推开了他。
汪胤铭本身就是蹲着的,被我那么用力的一推,他身体不稳一屁股你跌坐在了地上,他身边的小弟气的想来打我,但他却不怒反笑,说着跟上次一样的话。
“安莹,你真牛逼,敢这样对我的,你是全校第一个。”
我没有理睬他的话,从地上爬起来以后拎着书包转身就朝开水房里走。
开水房的窗户是开着的,我个子不够高,关不到,现在是三月份的天,天还没热,我站在开水房里拿着本子靠在墙上写检讨,呼呼的冷风朝我身上吹,肚子一受凉也会引起阵阵的刺痛。
一节课下来的时候,几乎要了我半条命。
老师却看也没看我的检讨就回办公室了,我坐在座位上,看着纷闹的教室,同学们都三五成群的聚在一块有说有笑,而我就像是个隐身人一样被排挤在外。
后来渐渐的我才明白,这是一种气场,你表现的越卑微,他们就会越会把你当软柿子拿捏欺负。
只有给自己带上一层虚伪的面具,把自己的脆弱、悲伤统统都掩藏起来,才能融合入这个群体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感觉所有的人看我的目光都跟往常不一样了,一路走去,不少人都停下来朝我指指点点。
起初,我还没发现,但是到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指着我不知道在议论什么的时候,我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认识我的人也就我们那一条班级的学生,但是今天很多比我年级高的同学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回到班级以后,班级同学看着我,纷纷哄闹起来。
“快看,她来了。”
“我说她怎么能到这学校来上学,原来是靠援交啊。”
“哎,样子看上去还挺清纯的,没想到是这种人。”
各种声音钻进我的耳中,但是我却有些摸不着头脑,那个时候的我,甚至还不懂援交是什么意思。
只知道整整一天,我走去食堂吃饭,或者去上厕所,都能听到有人指着我说援交妹援交妹。
我以为那是一种对农村丫头的称呼,也没有去搭理,一直到晚上放学的时候,有两个穿着农民工衣服的人拦住了我的去路。
“喂,听说你是做援交的?三百五一次吗?”其中一个还带着工地上安全的人说着,还伸手朝我的脸摸过来。
我急忙后退了两步,“你们在说什么?”
“咦,还会装清纯,我喜欢,来叔叔给你五百,包夜。”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张崭新的红票子朝我手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