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上官浅韵惊呼一声忙跑过去,从闪电的魔爪之下,拯救出了她的宝贝冰蚕,这小东西也太倒霉了,怎么总是挨闪电的爪拍呢?
展君魅听到她的惊叫声,便忙转身跑了进来,结果一瞧她跪在地上,手里捧着一只半死不活的冰蚕,他抬手扶额摇了摇头,这是摆明在报复他之前的行为吧?居然还藏起来让他担心。
上官浅韵一看到展君魅凤眸幽深的走来,她便害怕的捧着冰蚕起身,转身就要跑。
展君魅一个箭步走过去,自后双臂搂住她的腰,在她脖颈上亲了一下,在她耳边低笑道:“竟然还敢吓唬我?嗯?看我怎么收拾你。”
上官浅韵被他忽然打横抱起来,一阵的天旋地转,她头晕的靠在他胸膛上,双手里还拿着那只倒霉的冰蚕,嘟嘴说道:“只许你捉弄我,就不许我吓唬一下了?哼!你这位展大将军,还真是一点都讲理了。”
展君魅抱着她坐在了床边后,便撸起袖子,半蹲在她对面,拿着她冰冷的双脚,放在温热的水里,手指轻柔的为她按揉着双脚,唇边含笑道:“臣既然错了,自然是要受罚的。今儿呢,臣就给公主殿下您好好洗洗脚,算是赔礼道歉了,公主觉得如何?”
上官浅韵低头看着为她洗脚的男人,她皱眉道:“子缘,你这样不会觉得委屈吗?堂堂一个手握重兵的大将军,连一国之君都要给你三分面子,可你却因为我一点点不悦,就这样屈身为我洗脚……会心里觉得委屈吗?”
“委屈?的确委屈。”展君魅笑说着,见她的双脚要不老实,他再后又笑加了句:“如我这般惧内的好男人,连想和自己的媳妇儿温存下都要看日子,可不是很委屈吗?”
“不正经。”上官浅韵还以为他真觉得委屈呢!原来是变着法儿的怨她不随着他胡闹。
哼!她才不上当呢!要是随着他任意胡闹,她估计要日日懒在床榻上了。
唉!男人太闲也不行,闲的没事做,总是会黏着她胡闹。
“龙儿?龙儿,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莫不是……想要孩子了?”展君魅已为她擦好了脚,此时正把她的脚往被窝里塞……
上官浅韵躺下后,手里还拿着那只冰蚕,她伸手递给展君魅,一脸为难的皱眉问:“它怎么办?放盒子里,它会跑掉的。”
展君魅伸手去拿过那只冰蚕,用手帕包好后,他便去那边找了个盒子,装盒子里后,便与她说了一声:“我去把它送到师兄哪里去,你先别睡,回头我给你打点水洗洗手。”
“哦。”上官浅韵已躺在床上,她也觉得冰蚕交给墨曲比较安全。
展君魅是带着盒子就去找了墨曲,比较这东西是有毒的,天知道会不会哪天忽然咬人一口?龙儿带在身边,着实不安全。
墨曲还以后他师弟来找他什么事呢,没想到是送他宝贝来的啊?望着盒子里的冰蚕,他眼睛放光笑道:“君魅,还是你心里有师兄,这么好的宝贝,也不忘给师兄送来。”
展君魅见墨曲这般自作多情,他蹙下眉头道:“这不是送给你的,是让你帮龙儿养着的,瞧这冰蚕,可快产卵了。”
墨曲一下从高兴,变得伤心至极道:“君魅,你说句话哄我一下,会死吗?”
“不会死,可我不想哄你,你又不是龙儿。”展君魅说完这些寒人心的话,便丢下了独子凄凉的墨曲,走人了。
墨曲伸手指着他家师弟的背影,良久后,他才收回手,抱着盒子转过身去,伤心死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见色忘义的师弟呢?
展君魅很快又端着一盆水回来,为他家媳妇儿洗好手后,便一手端一个铜盆,走出去倒水了。
暗中的暗卫们,此时一点都不佩服他们家主人,把一身的好武功,竟然用来端洗脚水了?
唉!主人堕落了,墨管家也越来越暴躁了。
早晚,墨管家会被折磨疯,他们会被折腾死。
主人,求振作起来啊!
展君魅可不会听到那些冷血暗卫的心声,听到也不会理会。想那没娶过媳妇儿的人,又如何会懂得他疼媳妇儿的乐趣?
上官浅韵其实早就困了,就是为了等展君魅回来给她洗手,她才强打着精神没有睡。
展君魅回来时,便看到他家媳妇儿已睡着了。
而他也就是看一眼她熟睡的模样,便转身又出门去了,他要回府去洗澡,否则今晚难睡着了。
暗卫见展君魅出来,有觉得有点欣慰,至少他家主人有一点没变,那便是严重到疯魔的洁癖毛病。
而在展君魅离开后,那名戴着鬼面具的红衣女子便来了,她也只是在远处望着上官浅韵的房间,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久久望着,面具后太黑,看不到她的眼神,只听她轻微一声叹息后,便挥袖如来时那般飘飞走了。
翌日
上官浅韵一睁开眼睛,便没看到身边躺着男人,伸手一摸旁边,冷的没一点热气,她皱了下眉头,想着这男人一大早又去哪里了?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后,便传来上官翎少年清朗的声音:“皇姐,皇祖母让我来喊你用早膳,皇姐?皇姐你醒了吗?”
“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到。”上官浅韵不知道展君魅又躲到哪里去了,此时正心烦呢!
上官翎一听他皇姐还是心情不怎么好,便没再敢继续敲门,转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