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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饮手臂顺从环过她圆白小肩,四目相对,粘稠如蜜,女孩们试探着缓缓靠近。
房门大敞着,走廊上响起脚步声。
两人火速弹起,双膝并拢,脚腕交叠规律坐好,旖旎尽散。
白芙裳拖着步子慢吞吞从门前走过。
门内两张小脸煞白。
走出两步,退后一步,白芙裳身体后仰,门边探个脑袋,“你俩干嘛呢。”
昆妲坐床尾,江饮坐床头,离得八丈远,俱都惊魂未定。
“没、没干嘛。”江饮手指在衣服边绞处个大疙瘩。
“吵架了?”白芙裳又问。
昆妲摇头。
白芙裳“切”一声,摆摆手,懒得理她们。
脚步声起,门开,又关闭,走廊上没了动静。
白芙裳悄悄脱了鞋,垫着脚尖蹑手蹑脚靠近,背贴墙,耳朵支到门边,满脸贼相。
屋里两个小孩静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话。
“刚才好惊险。”江饮的声音。
“对啊。”昆妲细声细气。
“真的好险,就差一点。”
“是差一点就被发现,还是差一点就……”
房中安静几秒。
“都有吧。”
白芙裳自动脑补江饮憨憨抓脑壳的样子。
“那你是哪一种多,哪一种少呢?”
昆妲肯定是噘个小嘴,手搁在大腿上拧来拧去,她拧巴的时候就拧手,从小就这样。
房里又没声了。
白芙裳耐着性子等了会儿,这次是昆妲先说话。
“你去把门关上。”
江饮“啊”了声,“算了吧。”
“万一有人经过呢?”昆妲说。
江饮嘟囔说我们又没做什么,关上门,不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那你刚才掰我腿?”昆妲质问。
“我又不是有意,是你打我好痛,你老打我,我想要惩罚你,才会那样……我只是很轻咬了你一口。”
“那你就是不想认账,不想负责任。”
江饮无奈了,“我又没干什么,而且是你先咬我手指。”
“难道不是你先摸我脸?”昆妲声音大起来。
好家伙,这么刺激,白芙裳捂心口,双目圆睁似铜铃。
“你干嘛那么大声,你不怕被人听到!”江饮着急。
“让你关门你不关,你说此地无银三百两!”昆妲直接用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