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蓝蓝摇摇头,来到那位侠客坠空的墙下,伸出手,将要碰到墙体时,果然感受到了一股无形气劲,柔和而澎湃,莫可抵御,感知之下,这气墙向上下左右四个方向都远远延伸了过去,似乎是构成了一个无形的大球,将整个王府都包了进去。
抚摸感应片刻,蓝蓝催动真气,指间闪烁起淡淡白色光辉,竖掌成刀,缓缓切入气墙,立刻感到一股斥力,越是深入,斥力越大,到得切入约莫三寸时,已压得指骨格格微响,再无法寸进,蓝蓝撤力收掌,静立片刻,右手按住青石刀柄,有意全力一试,想了想,还是没有,转过身来,那黄牛仍站在不远处,说道:“女侠何必呢?只要998,就可以直入王府……”
蓝蓝牵马到门前,在一群门卫严厉目光下,递上一张黑纹名帖,那门卫接过一看,大惊失色,不敢怠慢,飞奔入报,不多时,迎出一人,儒袍高冠,文靴佩剑,正是大汉司徒王允,满面堆笑拱手曰:“不知将军驾到,允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蓝蓝道:“司徒过甚,青澜不过一武夫,安敢当大人亲迎?”
允曰:“方今天下,惟英雄行于大道,将军何必过谦?”
那黄牛远远瞧见了,揉揉眼睛,不敢相信,急忙奔入街旁一家酒楼二楼,报道:“大哥,刚刚一个女的来了,王允亲自迎接出府,她拿的一定是董卓的名帖!”
那大哥听了,忙推开歌妓,推窗一望,哪还能见人?
王允引蓝蓝入内庭,礼毕茶罢,分宾主坐下,允曰:“听闻太师在虎牢关大战诸侯,不知将军到此,有何贵干?”
蓝蓝道:“诸侯势大,太师欲迁都以避其锋。”
王允顿时失色,霍然站起,又慢慢坐下,端茶笑曰:“太师高见,如此一来,诸侯必自乱也。”
蓝蓝亦笑道:“久闻司徒大人乃汉室忠臣,今日一见,似乎言过其实。”
允闻刺语,面色如常,曰:“太师扶幼主,平乱臣,功德振于天下,所虑所为必有深意,允安敢妄度?”
蓝蓝抚掌道:“好,好,好。如此便好,太师偶闻大人有一养女,唤作貂蝉,歌舞颜色冠于天下,欲纳为姬妾,命我先行前来说合,大人以为如何?”
允面色数变,终曰:“太师既有此意,允不敢不从。只小女久在深闺,教养不足,恐不足以侍奉太师,还望将军美言一二,允必有厚报。”
蓝蓝笑道:“大人乃世之大儒,养女如何教养不足?还是请出一见为好。”
允犹疑,数欲握剑,蓝蓝安坐不动,只轻弹玉盏,叮叮微响,其音如刀,清脆凛冽,恰恰击在王允气机中节,允真气数度受阻,血气翻涌,几欲昏倒,击声忽止,允垂头曰:“将军高明,还请稍侯。”起身欲入内堂,蓝蓝道:“唤一养女,焉用大人亲请?”
允无法,只得命人唤貂蝉来见,少时,一美人袅袅入厅,盈盈下拜:“妾身见过大人,见过将军。”
蓝蓝道:“抬头我看。”
貂蝉仰首,蓝蓝观之,久久不语,忽轻叹道:“果闭月之貌,可惜,可惜……颜色已见,美人可舞否?”
貂蝉目视王允,允闭目挥手,貂蝉曰:“仓促之间,未得音乐,恐污将军之目。”
蓝蓝道:“无妨,取琴来。”貂蝉遂亲取琴,奉于案上,蓝蓝眸中青光闪过,换作青青,叮咚起乐,绕梁不绝,貂蝉不觉沉醉起舞,翩翩如蝶,烨烨似仙。
曲终舞毕,貂蝉俯身拜曰:“将军之乐,清雅精微,犹胜师旷,贱妾得闻,实是三生之幸。”
蓝蓝目视王允,道:“貂蝉聪慧明妍,我不忍其陷于污淖,欲亲取之,大人以为如何?”
允惊曰:“将军亦女儿身,如何亲取小女?”
蓝蓝笑道:“吾以董卓之首换貂蝉,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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