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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知皱着眉看六太,六太双手放在脑袋后面,一只腿站直,另一只脚点着地,一副不肯静下来的样子。
“谁呀,那个素月是?和风汉又怎么扯上关系的?”
鸣贤想撞墙。六太可是风汉的家人,他们可不敢在六太前面说风汉的八卦,而且这个八卦还是空穴来风。
“素月可是陆颉的人。”坐知俯视着六太,高傲地说。
“陆颉又是谁呀?”六太继续好奇地问。
“陆颉是……”坐知突然住了口,恶声恶气地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六太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啊。”
坐知鄙视地看了一眼乐俊,“你是那匹野兽的朋友吗,居然敢随便进来,何成体统,珋书也太天真了。”
六太放下双手,双眼开始放冷光。
“你又是什么玩意儿?”
青彰和鸣贤同时跑到六太和坐知中间,隔开两个人。看到六太凛冽的眼神,鸣贤和青彰都打了个寒颤,六太之前对他们的冷漠,和这眼神比起来都过于温柔。
坐知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颤抖着指着六太,六太倒是只是轻蔑地看了一眼坐知,默不作声。
“你,你等着瞧,我一定要向学寮报告!”坐知狠狠地说着甩袖离开。
六太对坐知的背影做了鬼脸,大声说,“哦哦,随你,恒株大人说过我随时都可以来的~!”
坐知猛地转身,不敢置信地瞪着六太,用尖锐的声音大吼。
“不可能!”
六太笑得极其嚣张,“那你直接去问恒株大人本人啊。”
坐知好像在认真地考虑其可行性,犹豫了一下,愤愤不平地离开。
“没想到恒株的名字还可以这样派上用场。”
六太满意地转身,看到鸣贤和青彰目瞪口呆的样子。
“怎么了?”
“你……随便用恒株大人做挡箭牌没事吗?”鸣贤颤抖着问。
六太努了努嘴巴,双手□衣服口袋里。
“管他呢,料那个家伙也没胆子去问恒株,哈哈。”
六太爽朗地笑了出来,但鸣贤和青彰笑不出来,乐俊呆呆地望着六太。青彰几乎是呻吟般地问出口。
“恒株大人如果知道了……”
六太耸了耸肩膀。
“也许会生气吧,不过归根到底都是风汉惹出的祸,我猜想轮到我的怒火应该并不大。”
看六太笑得很没良心的笑脸,鸣贤不知该说什么好,的确风汉不怎么被春官喜欢,很有可能被抓住把柄恶整。但六太不是风汉的家人吗,为什么会对风汉很有可能被整的事如此开心?
“话说回来,那个素月到底是谁呀?”
鸣贤大大地叹了一气,蹲下身子用双手抱住脑袋。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