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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皇马当初不要他是顺理成章的一件事,毕竟我一定要他是个荷兰人,对吧。
#这个大锅不要怪皇马,我背我背#
第153章欧冠结尾
“打封闭吧!”
沃尔法特低头翻着手里的档案,听到正赤裸着上身躺在诊疗仪器上的劳·范德雷这样说着,自然地翻到下一页,“按道理来讲,你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呢。”
“但是没办法等到药效全部过去了,你总不能让我前一天打完封闭针第二天立刻上场吧?那玩意适应起来可没有那么迅速。”阿劳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如果忽略他一直在开口说话的话。
沃尔法特知道他说的也是实话,封闭针虽然效果显著,但是刚打下的时候确实会是僵硬麻木伴随疼痛的。反正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了,反正这也是最后一针了,现在再去阻止他的坚持,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了,“你的经纪人似乎最近一直呆在慕尼黑?你告诉你的经纪人一声,让他来接你回去。”
劳·范德雷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十分钟前我就告诉他了。”
这个荷兰人如此笃定自己别无选择的这个做法让沃尔法特翻了个白眼,他撇撇嘴,“你遇见了那么一个顺着你还不会往死里坑你的经纪人真是你的福气。”
阿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曾经一度的念头和网上很多说法一样,约翰·切莱森捡到了劳·范德雷一定是因为他上辈子积了太多的功德,才会让这个原本籍籍无名的经纪人能够崛起。但是后来他明白了,实际上就像是沃尔法特说的一样,“当然,我一直以来都是个幸运的人。”
被沃尔法特视为‘大善人’的约翰·切莱森像是一位司机一样专职等待着,这位经纪人发展到了现在实际上也拥有自己的公司,只不过进来他将其余工作大都交给了手下人处理,自己就全权负责公司招牌‘劳·范德雷’的一切需求。
阿劳缓缓坐上了车,切莱森活动着肩膀透过后视镜看着那个有些颓靡地看着车门闭目醒神的家伙,“所以,这是最后一针了是吧?”
“是的,最后一针了,赛季结束后观察观察住院动手术,”阿劳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你所说的小手术,就拉上那么轻轻---一刀。”
这句话劳·范德雷本意是把切莱森一两个月前说的话当个笑话还给他,但切莱森并没能从中体会到有什么一丁半点儿的笑点,他一边熟练开向劳·范德雷家,一边说着,“我晚上订了外卖的披萨,没问题吧?”
目前似乎只能让人费心照顾的劳·范德雷当然是没有问题。
抵达目的地,切莱森下车刚想去搀扶他进屋,就看到这个人半点儿不见方才在车上的疲怠,甩开手臂大步子迈着走进了自己房子,还没等切莱森头疼地嘱咐他小心点儿,就看见人家笑盈盈喊了一声‘Candy~’
劳·范德雷,我就再忍你几年,我看你的宝贝女儿以后长大了不听你的话了、不缠着你了、嫌弃你了、不把你当她的整个世界了甚至于要被别的坏小子拐跑的时候,你怎么办。
我就等着看热闹!
切莱森将阿劳的背包拿下车、关好门、换好拖鞋,冲着在沙发上正抱着阿劳脖子撒娇的小丫头挥了挥手,然后默默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去厨房给自己找冰水喝。还没等他喝完水坐稳,三个人的晚餐已经顺利抵达,切莱森还得默默起身去给这一大一小两个大爷取吃的。
不就比别人多抽些提成么!多挣点儿钱容易么!容易么!
晚上的时候药效逐渐开始发挥了,以至于劳·范德雷整个后背都是开始酸疼一片只想要趴在床上,就连走起路来都有种双腿不是自己的了的感觉。切莱森哄着坎迪斯让她去睡觉,小姑娘扒在阿劳床头死活要跟Papa一起睡,见切莱森不答应一抹眼睛就要哭。切莱森正想着这要是自己孩子,肯定就任凭她随便哭了,可是不行,这可是劳·范德雷放在心尖上宠爱的小公主。不过没让切莱森纠结太久,阿劳抬起手掌揉了揉坎迪斯的脑袋,“小姑娘经常哭,眼泪可就不宝贵了哦。”
坎迪斯抽了抽鼻子,乖乖趴在床头看着正笑得眼睛眯起来的Papa,“Papa不舒服么?”阿劳故作考虑地皱起眉头体会了一下,“唔,不过papa的小糖果亲亲我,我就不疼了。”坎迪斯凑到阿劳额头上亲吻他,阿劳伸胳膊将自己的小可爱揽上床,有些动作迟缓地换了一个姿势躺着,对着怀里不再吭声的坎迪斯说,“好了Candy,你要睡觉咯。”
切莱森张大着嘴看着这个闹腾的小公主在阿劳怀里乖成了一只小猫咪,打了个秀气的哈气看样子已经有些睡意了,阿劳将她往上抱抱确定她能够睡的舒服,坎迪斯咂咂嘴搂住了他一只胳膊,“Papa你什么时候能好啊?”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好么亲爱的?”阿劳动作很轻地顺着坎迪斯的头发,“过几天沙尔和Daddy他们也会来跟坎迪斯一起玩,好么?”
回应他的是坎迪斯平稳的呼吸声,切莱森看着这一幕脑海里在想,这家伙退役以后指不定可以去幼儿园专门哄孩子玩。
阿劳小心翼翼将胳膊抽了出来,切莱森动作熟练地在不惊醒坎迪斯的情况下将她抱了起来,送到另外一个房间。等他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又重新趴了回去的劳·范德雷,他看着劳·范德雷灰色半长发中已经清晰可见的白发,这样在切莱森看来只能想到‘他老了’的改变在大多数劳·范德雷的球迷眼中却依旧是一种魅力体现。想到这里,切莱森有些突兀问道,“你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没剪头发了?我明天叫理发师来家里给你重新打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