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本想跟进去,被陇秋拦下来,“皇上,里面味道太大,别冲撞到你了。”的确皇帝走到门口时,便已经闻到了焦味,闻着让人头疼。
皇帝转头看了一眼宁晋溪,想到刚刚宁晋溪的态度,这里面恐怕是不一定是徐然,罢了,自己的小命要紧,本就有些命薄,别冲撞那些怪东西。
“去吧。”皇帝站在门口,与宁晋溪对视着,这场对峙不管里面的是不是徐然,都是自己赢了,那道圣旨宁晋溪只看到一半。
前半部分的确是宁晋溪所要求的女子入仕,可后面的条件,宁晋溪可没看到,恐怕这天下女子少有愿意再入仕了。
没过多久,陇秋出来了,对着皇帝点点头,在场的人都对这个陇秋好奇极了,什么时候,长公主在皇帝身边安插了这么个王牌。
“皇妹,放着大将军在府里恐怕多有不妥,还是让礼部来将大将军接走吧。”皇帝走的时候,还假惺惺地对着宁晋溪说道。
“不必了,臣妹想多陪她一会,还望皇兄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宁晋溪好似脱力一般需要白清如扶着。
“这是自然,明日朕就让人宣旨,皇妹放心。”皇帝负手而立,说完看了一眼白清如与傅文卓两人,这个两人入仕也是一等一的麻烦。
心里啧了一声,徐然都被拿下来,这两人还未起势,不足为据。
皇帝走到一半又停下了,“徐然的父母,也在这场大火里面丧生了吗?”皇帝有心问道,他想提醒宁晋溪不要再搞什么小把戏了,不然自己会连徐然的父母一起除掉。
“对,徐然的父母也在这场大火中去世了,皇兄也要看看吗?”最后一句宁晋溪明显带着气在说。
皇帝也知人不能逼着太紧了。
宁晋溪看着皇帝走出大门后,终于强撑的身体到了极限,倒了下去。白清如赶紧抱住宁晋溪,可惜了力气不大扶不住一个脱力的人。
傅文卓一把接过,将宁晋溪抱回了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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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严明礼终于醒来了,挣扎着想起身,发现自己的左手手臂疼痛难忍,被包扎好了,还渗出一丝丝血水。
“徐然出
来了吗?”严明礼赶紧问道一旁的翠菊。
翠菊摇摇头,想说不知道,现在谁都不知道徐然去哪里了。
谁知道还未开口,严明礼便颓然地倒下去,压倒伤口,疼得脸色一僵。
“大将军府里没有发现徐将军,恐怕被人救走了。”翠菊将下午白清如与傅文卓的猜测告诉了严明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