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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维埃里在并且只要维埃里想,就基本不用担心会冷场。维埃里和维多利亚聊着天,Stella难得觉醒了身为东道主的自觉,自我暗示是不想要将人家晾在一旁,“米兰的Peroni很不错,要不要。。。”她说的是意大利最为著名的啤酒,酒精含量有些偏高,但口感极其清淡。维埃里虽然看起来在聊天,但实际上不得不说还是关注着那两个人的情况。听到这姑娘这句话说出口被豪放地差点儿被自己口水呛到,维多利亚被他的样子逗笑,维埃里单身状态当然不会拒绝美人也不会让美人冷场,“她以前也是这样子?”维多利亚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有些挑剔地打量了一番因扎吉,“你真的认为,她看着像以前追求过人?”维埃里一时语塞。
因扎吉看着这姑娘有些窘迫的模样,在昏暗的灯光下却依旧有着灼人的神彩。她穿着还是下午遇到时那身红色格子裙,与此间有些暧昧的氛围格格不入,然而哪怕是这份格格不入在看到这姑娘的那一刻也只能且只有选择下意识的宽容。因扎吉恰到好处表达着这份宽容,“你最适合的,我想就是比利时的时代啤酒了。”Stella有些莫名地、目光毫不掩饰地直望向他,因扎吉微微勾起嘴角,并不作解释地抬手招呼侍者,将两个人分别说的两种啤酒全都点上。他说到Peroni时有份刻意地停顿,目光在Stella身上停留直到这姑娘面颊染上绯色。
等到两个人的啤酒被摆上,因扎吉先是喝了一口做了个意味不明的挑眉动作,在Stella打算举杯的时候阻止了她的动作,“Stella。。。Artois,”Stella心知他刻意为之的停顿,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心中漏跳一拍,“比利时时代的圣诞之星。”
Stella这才举起啤酒杯,只看啤酒的成色和浓郁的香气,她轻声开口,“上好的大麦和啤酒花。”因扎吉身体后仰在沙发上偏着头看她,他的黑眸是无限的专注,声音也有别于白日的多带上了一丝温柔,“极好的家庭出身。”
Stella心知这是维埃里说了什么,将啤酒杯放在嘴前,这份浓郁的香气能够愉悦一个人的嗅觉,“印象十分饱满。”因扎吉连眼角都似乎沾染上了笑意,他笑起时眼角有着年龄所致的笑纹,“容貌上的致命吸引。”她听过太多对于她外貌的褒奖,那是意大利人所惯常的调情手法,她知道这一切,然而这一次却为了掩饰窘迫地喝了一口啤酒。她本不打算继续说,却在因扎吉的注视下仿佛控制不住般开口,“让人清爽的苦味。”
因扎吉的视线就像是从没从她身上脱离,“令人愉悦的直截了当。”
维埃里啧了一声,心知这姑娘一步又一步被好友牵着走入陷阱。这就是菲利普·因扎吉,只要他想,他就能够成为这世界上最能讨人喜欢的家伙,他能将每句情话说的甜蜜而真诚,就连那深邃的眼眸都能从平板无波让人察觉出深情。
Stella抬眼望向因扎吉时正巧和他的视线对上,她表现的再状似不经意,所有人也知道她想要注视的是菲利普·因扎吉。因扎吉举杯,他嘴角的笑意愈加收敛,却反而像是衔在嘴边让人欲罢不能。因扎吉就像是从不知道那预示什么的与Stella对视,他黑眸深邃如初,让人明知道该转移视线却舍不得逃离。
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种男人,他们的浪漫深刻入骨髓、融化于血液,他能让他耐心对待的每个女人对他怦然心动,明明知道不可能成功捕获,却根本没有放弃的勇气。
维多利亚接了一通电话后没有多久,这桌面前就多了一个男人,或者该称他为青年。维埃里好笑地看着他,“又见面了,Carlo。”Carlo随意地冲着维埃里挥了挥手,拭了一把额间并不存在的汗水,一张俊脸摆在了他姐姐面前,“该回家啦,我的美人。”
没等Stella说什么,维多利亚在维埃里脸颊轻飘飘扣上亲吻后站起身。Stella冲着两位球星笑笑,也自然地站起。四人作别,Carlo再次亲密地给予维埃里一个拥抱,却是在离开时视线不自觉多看了因扎吉几秒。
维埃里看着离开的三个人,手中的时代啤酒举在面前,他细细打量着酒杯中的啤酒,不禁好笑他居然能说出那么一系列的理论,“你把人家姑娘彻底迷住了,伙计。”
因扎吉耸肩,自有一副“哥的魅力无人可挡”的慷慨却恣意潇洒。他在昏暗掩映下似乎又重新带上了摘不去的忧郁,维埃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得咬牙切齿,“看来上天注定我只能钟情于卡纳丽丝。”
因扎吉毫不作伪翻了个白眼,看向自诩情种的维埃里。毫无疑问,假使这姑娘表现出一丝一毫对于维埃里的兴趣,这位“专一情圣”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在Carlo开车将维多利亚送回后,Stella望着车窗外的形色风光,“他真是该死的迷人。”
“我?”Carlo让车平稳地转弯,语气里的调笑意味十足,“呸。”Stella回答的毫不迟疑,Carlo将车泊入自己家的车位,“那么是你对维埃里。。。?”
Stella却没有回答,而这个反应让Carlo心里咯噔一下,他甚至想怎么就不是托尔多呢?“如果是因扎吉,”Carlo犹豫片刻还是直白说出来,“你就是在找死!”
Stella有些不屑地撇撇嘴,“我不关心足球你又不是不知道。”然而这并不是重点,“我说的不是国际和米兰,我说的是因扎吉。”
Stella似乎这才读懂她弟弟眼神中的警告,然而却有些自负说道,“你和父亲不是一直说,只要我想要的都能够得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