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庆和余惠雅吃过饭就离开了,梁春宜喂过吉宝和乐宝奶之后,哄着他们午睡。
陆长州等他们睡着,低声道:“我提前回来了。你为什么看起来不高兴?”
陆长州困惑想不明白。
之前他回来,他能明显感觉到梁春宜面对他的欣喜,可是今天虽然她笑着,但对他眼里的情绪是淡淡的,还带着他看不懂的意味。
梁春宜“哼”一声,站起来用手指一下又一下点着他的胸口:“我为什么不高兴你不知道?”
她同样压低着声音:“我一回来就看到你带回来一个志同道合的军校女战友,叫你长州长长州短,饭桌上还一直说你们军校的事,欺负我没上过军校啊!”
虽然陆长州在饭桌上没怎么说话,还给孩子喂饭,给她夹菜,梁春宜依旧觉得心里堵得慌。
陆长州眼里闪过错愕,在他眼里,余惠雅和江庆的性别一样,战友不分男女,就是战友,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梁春宜听到他这话,撇了撇嘴:“余同志听你这样说,岂不是伤心死了,白白等你那么久。”
陆长州望着她娇俏的小脸,眼里还带着怒火,他不仅没生气,还觉得她这个模样更灵动可爱,可爱得他心里发痒。
梁春宜再次点过来时,陆长州握住了她的手指,一个用力,她摔进了他怀里,被他紧紧搂住。
“你这是干嘛!我们吵架呢!”梁春宜拼命挣扎,但她把陆长州调养得太好,她这么大力气居然挣脱不开。
“除了你,其他女人在我眼里只有两种。”
梁春宜瞟着眼问他:“哪两种?”
“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敌人。”
梁春宜狐疑地看着他:“余同志不是你战友?也是无关紧要的人?”
陆长州:“我和她关系一般,没有合作作战过,对我来说,她确实无关紧要。如果她没和江庆一起来出差学习,我不会请她来家里吃饭。”
军校男女学员一起上课,但是是分开训练的,陆长州和她交集并不多。
他知道余惠雅,是军校的时候她自己不服输,一直找男学员对打,打出了名声,和江庆几个人关系不错。
不过他和余惠雅并不熟,余惠雅挑战过他一次,被他打败后没再挑战过他。
陆长州把这些都告诉了梁春宜,眼里还带着笑:“我第一次见你吃醋。”
梁春宜:“我不是吃醋,我只是不想我们家庭有波澜。”
陆长州“嗯”一声:“对,你不是吃醋。”
梁春宜听着他这话,更羞恼了,挣扎得更厉害:“你放开我,我还要去上班呢。”
陆长州看着她的神色,知道再不放开她是真的生气了,在她嘴上重重亲了下,松开了手。
梁春宜白他一眼:“流氓!”转身出去。
陆长州嘴角的笑更大了,如果不是记得孩子在睡觉,他肯定笑出了声。
他连忙追出去:“我送你。”
送梁春宜后从医院回来,陆长州在家门口不远处的大树下遇到了余惠雅,她拦住了他的自行车。
“长州,我有话和你说。”
陆长州脚撑在地上:“我没话和你说。”说完就准备绕过她。
余惠雅咬了咬嘴唇:“你真的甘心因为梁春宜放弃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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