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看着他不明白,小吴跟他比划着,让他摸摸自己的屁股。
屁股怎么了?付宁往后一伸手,入手一片冰凉,还光光滑滑的。
他猛的想起了刚才野狗那最后一口,“嚯!我说这么冷呢!”
付宁的裤子从后腰到大腿根,斜着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两片屁股蛋子就这么大咧咧的露在了外面。
这个样子可上不了街,真的被打成狗脑袋都不冤!
看着他在那儿自己又拉又拽了半天,还是不能把那块地方好好藏起来,小吴终于从自己的情绪里拔出来了,吃吃的笑着脱下了自己的外衣。
付宁是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他又没有暴露癖,现场四个大男人这么眼盯眼的看着他,真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接过吴树丰的外衣,把两条袖子往腰上一系,那白花花的两片肉总算是挡住了。
回程的这一路上是平安无事,进了宣武门就该分道扬镳了,出乎付宁意料的是:吴树丰还是要跟着自己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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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刚才在乱葬岗执手相看泪眼的不是他们叔侄似的,吴七叔叹了口气,“行吧,我明白,你们兄弟回去好好歇会儿吧!”
等他们走远了,他才问小吴:“刚才不是都说开了吗?怎么还这么生分?”
吴树丰沉默了半晌,“我们是亲人,但不是家人,我在朝阳门的家里只是个过客,说到底,跟七叔过一辈子的人是七婶和弟弟们,我回去了,大家都不自在。”
他用非常真诚的眼神盯着付宁说:“哥,我跟你不是亲人,但是家人,在你身边我心里特别踏实,才觉得自己有家。”
付宁赶紧把头抬起来,“得了,你别煽情了,我都快哭了,都是自家人,那我可就不见外了,等到了胡同口的酒馆,你买一斤白酒回来。”
“行!”小吴答应得脆生生的。
好不容易走回阜成门的时候,太阳都偏西了,付宁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烧水。
他把院子里的大灶给点着了,这还是去年他奶奶办丧事的时候,白事铺子给砌的,舅妈觉得挺好就给留下了。
等着锅里水热的功夫,付宁把身上的衣服全扒了,这一天在乱葬岗里摸爬滚打的,要不是衣服实在是没的替换,他都想直接扔了!
等吴树丰提溜着一斤烧刀子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院子里赤条条的付宁,正用自己的里衣沾着热水擦身上呢。
“哥,你不冷啊?怎么不进屋啊?”
“我嫌脏,你也一样啊!脱!赶紧脱!白酒呢,拿来把身上都擦一遍,消毒!”
哦,白酒是干这个使的啊!小吴本来还以为是付宁想跟他喝顿酒呢,刚才路上一直琢磨,他们俩喝得了一斤吗?
付宁烧了两锅水,不仅把头发洗了,还把全身上下擦了三遍,又用白酒擦了一遍,最后还用热水从上到下浇了个透。
不光他自己这么干,吴树丰也是一遍都不能少!
两个人的衣服全都洗了,足足费了他半块儿胰子,洗干净了又放在大锅里煮了一遍,这才晾起来。
他们俩一直鼓捣到天黑,付宁才觉得自己身上没有那股子臭味了。
黑漆漆的院子,东半间炕上一盏孤灯,炕桌两边坐着付宁和吴树丰,到了复盘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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