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蓉一听这话,立马就哑巴了。
回想当年,那时候的顾父才三十来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比顾清清的亲生父亲也大不了几岁,可事业上已经高了好几级。已经是副教授了。
重点人家还住着独栋的小洋楼。这条件,跟普通人比起来,那可真是好太多。
那个年代,好多条件不怎么样的女学生,都想尽办法利用自己的优势去掺和别人的感情生活,这种事儿多了去了。
她们嘴上说着要反对包办婚姻,要追求什么婚姻自主,可又有几个是真心的呢?
大多数人就是拿读书人的身份去压迫没读书的女人,把婚姻当成一块跳板,就想让自己鲤鱼跳龙门罢了。
甚至有些人连年纪能当自己爹的男人都愿意委身,只要对方有权有势、家里有钱。
像顾父这样条件这么好的男人,那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不过,当李玉蓉抱着孩子找上门去挑衅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比她大十几岁的顾母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她之前还觉得自己挺了不起的那些优势,长相、学识在顾母那里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顾父的态度那叫一个坚决,哪怕是要鱼死网破,他也绝对不会松口答应离婚。
面对这个厉害的对手,她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只能干瞪眼瞧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打了水漂。
人家夫妻那么解决,她真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最后一咬牙,要了一笔钱做补偿,把年幼的孩子丢下,拿起毕业证走了。
而顾清清对李玉蓉算计和苦衷不理会!
在顾清清眼里,李玉蓉那些早就被时间埋没的老皇历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顾家夫妇到了公社后,没有急着回去,两人分头跑去储蓄所。
他们先给顾家和苏家的长辈们分别转了两千块钱,让大家长们分给受他们连累的亲人。
剩下的三千块就留给他们自己家备用,现在最缺钱的就是他们家。
等钱顺利转出去,除了出了储蓄所,两人才松口气。
顾母这才开口问:“我们真要通过登报的方式和她彻底断绝关系吗?我觉得没有必要,这里离得那么远,就算这么做了,对她恐怕也没多大影响吧。”
顾父慢慢地摇了摇头回答:“她心里肯定不愿意把这笔钱给我们,但又怕我们两家联合起来的势力整他们,所以只能暂时妥协让步。她也是个有野心的人。我的想法是留起做证据,等她以后有机会得势了,觉得比我们厉害时,说不一定肯定善罢甘休的。所以这份断绝关系书一定要收藏好,说不定关键时候能派上大用场呢。”
顾母非常赞同地点点头,接着说:“说真的,到现在我都没想明白她们到底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东西搬走的。那些事要不是她干了的,她哪来那么多钱呢?要知道毅恒他们可是偷偷摸摸观察了她一整年呢,竟然连一丝一毫的破绽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