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先前这位女前辈给予的丹药,还有目前正在修炼的功法,命倒是保住了。”
“可怎么脱困,暂时还是毫无头绪。”
毕竟这里可是天牢,他不觉得自己初入修行世界,就有脱险的实力。
目前来看,只能是死死地抱住对面那女人的丰满大腿,当个腿部挂件。
“只不过,她也说了我资质平平,表现一般。”这给了路青危机感。
男女日常相处之道,最怕对方有过体验后,给你的评价是:我本来很期待的,但你最后给我的感觉……嗯,一般。
“实际上,就算我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成功脱困,后续也还会有不少麻烦。”
“因为原身的爹,之所以能从一介马夫,变成薛府的副管家,便是因为——他多年前是薛平的马夫。”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令人恼怒的始作俑者薛平。
“不是,他是不是有病啊!”路青再次在心中骂道。
他很纳闷,薛平为什么要这样做。带点脑子都应该知晓,做这种事的后果是什么。
“他自己倒是溜得飞快,全然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这家伙是真的没把亲人放心上,不假思索的就做了个违背祖宗的决定啊。
薛平的平,是平族谱的平。
“爹以前还经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你小时候,少爷还抱过你一次呢。”
“这么一件对于对方而言不足挂齿的小事,能让他惦念一辈子。”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九泉之下,是何感想。”
路青不再去想这么多,摒除杂念后,开始继续修炼功法。
他想活下去,也想恢复自由。同时,他本就对于修行,有着莫大的好奇心。
天地元气在此刻入体,然后快速被路青吸收。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元在飞速增长。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舒服,直击灵魂。
“技师来了都不换。”
……
……
另一边,天牢内的那个铜钟法器,再次发出了钟鸣声。
它感知到了天牢内部的真元波动。
司徒欲抬起自己的右手,轻轻拂过铜钟,钟鸣声便停了下来。
她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恢复了平静。作为一名敌国细作,她觉得自己应有强大的心理素质。
“老是一惊一乍的,算是什么事儿?”
她今天浑身震颤的次数,确实有点多了。
铜钟震几下,她就颤一次。铜钟再震几下,她就又颤一次。
司徒欲习惯性的散开神识,去探测路青目前的修行状况。
然后,她……又颤了。
“【玄修】!他成了【玄修】!”司徒欲懵了。
修士里,也分很多种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