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初死死咬着被角,努力避免哭出声。
可身后的人显然还是察觉到了,铁链的撞击声顿住。
她太害怕失去这份温度,慌忙转过身,仰起脖子凑近:“亲亲我吧,好不好?亲一下,我就不疼了……求你了,阿辞。”
只有关系特别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唤他,徐令初放在心底悄悄念了四年多,终于得偿所愿。
男人偏过头,嘴唇只堪堪贴到了下颚处,同时,冰冷冷地声音响起。
“你疼不疼,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一怔,不禁有些委屈:“不是说好了,这几天当我男朋友的吗……”
“做我的女友,就这种待遇。”
“可……”
“别废话了,还要不要继续!”
男人喘着粗气,将她重新摁了回去。
徐令初趴在被子上,泪水糊了满脸,却依旧坚持。
“……要。”
清晨,狭小的浴室,水雾气还没有散尽。
女孩站在洗手池前,打量着自已单薄地身躯。
手指从脖颈滑向胸腹,最后停在腰侧。
游走的每一处,都被留下了无数痕迹。
红与青交错着,衬得皮肤越发苍白,加上额头尚未消肿的鼓包以及胳膊上的烫伤,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可怖。
徐令初冲着镜子里的自已笑了笑,笑容中有满足,也有丝丝疲惫。
她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从一旁的医药箱里翻出药膏和棉签。
那里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经过昨晚,好像又加重了。
虽然她活不了几天,但为了度过这段美好的最后时光,还是要稍微爱惜下自已的。
看来今晚,是真没戏了。
唉,好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