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信慈在任棠住院期间就公开了两人之间的恋爱关系,并称任棠就是他的爱人,是付家的主人。
任棠身体恢复得七七八八出去找了个绘画班的工作,亲自见证了付氏在明城的影响力。
在付信慈的用心呵护下,任棠逐渐变得自信,他不再在意任何关于他是付总养的金丝雀这样的言论,用能力击垮一个个流言蜚语。
但暗流依旧在涌动。
两人在任棠正式回归社会后的一个徬晚,在街边像所有的普通情侣一样散步,藏在阴处的鬼影攒动,飞跃的蓝色流光逼向两个挺拔的背影。
付信慈揽住任棠敏捷地旋身,掌心同时对准暗处,蓝光炸裂处血花飞溅过他英俊的面颊。
任棠被他护在胸前,他眼里火光迸放,睥睨天下的目光扫视过被撂倒的几个异者。
“回去告诉钱庭,付氏永远不会与钱氏合作,还有……”付信慈的手掌轻轻揉了下任棠的发,“让钱庭和刘查等着吃牢饭吧。”
任棠被他紧紧护着转过一条街,付信慈才松开人。
眉间山峰紧蹙,付信慈抬指擦过任棠脸颊上被溅上的血迹,杀神在瞬间切换回温和的神情:“对不起,有没有吓到?”
他的双颊粘着血,任棠慌张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寻找伤口,付信慈被那只微凉的手扰得有些脸红气喘,他捉住任棠的手腕笑说:“我没受伤。”
任棠一抬眼就撞见一张宠溺的笑脸,长睫在路灯的照耀下扑扇,他垂眸缓了一会儿主动牵过付信慈的手,拉着那只温暖的大手坚定地往前走:“没吓到,不害怕。”
他倔强的唇映进付信慈深邃的眸中,心有千言万语却卡在喉间。
他想告诉任棠,他已经掌握了囤城钱氏的不正当资金来源,以及诸多非法交易,用不了多久,他便可以将对方连根拔起,再也不会有人危及到任棠和付糖果的安全。
但他又想到自己的异者身份,“异”意味着不安定因素始终会存在,他周围的人会随时面临危险。
“和我在一起……”
付信慈艰涩地开口,话未到半,任棠与他相握的五指忽然紧了紧。
他身侧的爱人侧过脸,笑似朝阳。
“以后,也不害怕。”
付信慈愣了几秒,随即笑逐颜开。
他回握住任棠的手,十指相扣。
任棠的步子迈得很大,牵着他的手走在前,付信慈迈了一大步补齐他们之间的距离。
挺拔的两个背影并肩前行,对着月光,也是日光即将照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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