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上面都不摆东西,零食什么全部都是放在柜子里。
要吃就拿,吃完就收回去。
不过佘泛懒癌十级,有时候是真懒得多做这几步动作。
然后都是薛肆帮他收起来。
薛肆也没说过佘泛的不是。
说真的,佘泛觉得自己懒癌这事要是被谁说了,那薛肆一定要背百分之九十九的锅。
全是他宠起来的。
佘泛哦了声:“吃完饭再吃。”
薛肆点头,又说:“跑步机发货了,应该明天就到。”
他边说边看向佘泛,就见佘泛捧着他那个黑色的茶杯,正小口小口地喝着温水。
水渍湿润了他浅色的唇,让薛肆的喉结跟着佘泛咽水的动作往下压。
佘泛没有察觉,只是咽下嘴里这口水后,面无表情道:“你把我绑上面我也不会跑的。”
薛肆:“……”
他哼笑:“你不锻炼锻炼,以后怎么办?”
佘泛虽然瘦,但也没有说弱不禁风,薛肆教过他一些很实用的防身术,而且佘泛的力气并不小。
主要就是人真的懒,没骨头似的。
佘泛掀起眼皮看他:“没有以后。”
最近一直紧绷着的薛肆听到这话瞬间敏丨感,但他的情绪还没起来,就听佘泛冷冷道:“我说过我不会答应你,脑子干净点。”
薛肆:“。”
他低哂一声,神经放松下来:“泛泛。”
薛肆笑:“究竟是谁脑子不干净?我都没有说什么,你就想到那去了,你就没想过我是指你现在不爱运动,以后老了骨头不行?”
佘泛呵呵:“我不了解你?”
他发誓,他那块毛巾多半就在薛肆的房间、柜子里锁着。
薛肆挑眉:“那确实,你最了解我。”
佘泛和他,在彼此眼里,没有秘密。
话赶话说到这了,佘泛放下杯子,垂眼看着杯子底部还剩下的一点水,问他:“孟家的事,你做的?”
薛肆又是一扬眉,没有否认:“是,因为不是针对孟知平的,而是对孟全的。所以查他生父那边的事、加上布局安排费了点时间,不然就在年三十晚上或者初一早给他送过去了。”
佘泛瞥他:“因为孟全给我发新年快乐。”
这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所以表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