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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肆面前他好像就烧得很严重了。
薛肆没说非要等佘泛给个回答,他办好这事后,回到了餐桌,把已经变成温的生煎包吃掉。
他先吃完自己的,漱了个口后,才去吃佘泛的。
和前面狼吞虎咽不一样,吃佘泛那碟,薛肆完全就是细嚼慢咽。
包括那杯甜到齁的豆浆,薛肆是真不怎么喜欢吃甜的,但还是那句话。
只要是佘泛碰过的,甜死他他都乐意。
等薛肆吃完东西收拾好后,就给佘泛泡了药。
他拿着杯子过去,因为药还烫着,所以薛肆没急着喊佘泛,只是看着好像已经熟睡了的佘泛,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离开时佘泛是侧着的,现在仰面躺着,手放在外面,还攥着他塞到他手里的小摆件。
佘泛的毛发都是白色的,在暗色下也很显眼。
过白的肌肤此时因为低烧微微泛着红,他闭上眼时,又正好因为毯子盖住了那天生下压的唇,所以显得有些乖巧。
有人喜欢这样乖的模样,但薛肆却心疼得不行。
他更喜欢佘泛抬着眼睖他,带着冰冷却鲜活的神色看他。
“泛泛。”
薛肆低声喊他,佘泛有点半梦半醒了,所以不太想接话也不想动。
但薛肆注意到了他眼睫颤了下,就知道他没睡着,故而道:“先吃药。”
佘泛这会已经有点难受了,尤其是胃和眼睛,烧得很不舒服,对于他来说,低烧比高烧要难受很多。
高烧基本就是闷头睡,但低烧常常难受到他睡不着。
不过就是因为不舒服,所以佘泛很清楚自己得吃药。
他动了动,还没自己支棱起来,薛肆就伸手将他捞了起来。
薛肆结实的手臂强硬地塞进他的颈后,充满力量感的手臂轻松地就将他捞起来。
佘泛也终于睁开眼。
他一掀眼皮,就对上了薛肆略微沉着的眉眼,两人的距离很近,因为佘泛就被薛肆半抱在怀里,整个人的上半身都压在他的臂弯。
薛肆另一只手端着药送到佘泛嘴边,显然是要喂他的意思。
但佘泛没有第一时间张嘴。
两人就这么无声对望了会儿,佘泛有点恍惚。
他想起了以前小时候的事。
他以前发烧,薛肆也这么抱着他给他喂过药。
其实那天他说的话还是不对的。
薛肆看他的眼神有干净的时候,就是在他不舒服时,薛肆会变成他一个人的专属医生。
他的眼里只有心疼和一些压着的着急。
佘泛动了动唇,任由薛肆慢慢给他喂了药,又被薛肆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