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俯低身子,眼见电梯要到了,他顺手又按了最高一楼,跟着就目色幽深地又问道,“跟我说,宓宓你在想什么?”
这一声宓宓,叫息宓一个激灵,她回过神来,斜眼看他,“想你成不成?”
秦笙哪里会信,不过到底暗地里还是有丝丝的甜味,他越发靠近她,满口鼻都是她身上的浅淡体香味,不同于香水,很是好闻,“想我什么?”
息宓嗤笑一声,她一把推开他,无所谓的道,“秦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我不过你情我愿,睡过那么一次罢了,不然,你以为我能想你什么?”
说来也是狗血,她大学毕业宴,同寝室的闺蜜硬是拉着去泡吧,还说什么都要步入社会了,不过提前历练罢了。
结果,她只喝了一杯酒,就开始脑子发懵,闺蜜们倒是玩嗨,也根本没注意到她。
她晓得自个情况不对,彻底醉过去之前,当机立断就往外走,准备回去。
哪知,就在门口,眼看她出去就能招辆出租车回学校,结果硬是一头撞进了秦笙怀里。
这要是平常人,纵使看她颜色好,但她去意那样明显,也多半不会为难,但这人不愧是个禽兽,顺手半拥着她走出去,就将她塞进他车里,然后去了酒店开房。
那晚上的事,极为荒唐,息宓并不能记得太清楚,但她晓得自个是被破身了。
完事等她酒醒之后,秦笙也说,没想她是第一次,且之前在酒吧门口,他带她走,本是为了挡一对他纠缠不休的青梅竹马。
后来的事,完全是失控!
息宓记得当时自个没哭没闹,只捡起高跟鞋,狠狠地砸他一脸血,然后转身就走了。
哪知从那以后,这人也不晓得怎么知道她的手机号,这么些时日来,一直纠缠不休。按理,这都与秦寿上辈子过了那么久了,息宓也心知肚明他对自个的感情,但到底那是几十年,且目下她根本不能确定这叫秦笙的人就是秦寿,名字不一样不说,性子也多有不同,就单单只是长的相似罢
了。
是以她一见电梯门叮的打开,还没等她来得及出去,那门既然啪的又合上了,并自顾自往最高的楼层去。
她一瞪秦笙,“哼,怎么没人说你就跟个禽兽一样!”
哪知,秦笙摸了摸鼻尖,目光稍微游离,瓮声瓮气的道,“我本来就是……”
“走开,离我远点!”息宓不待见他。
秦笙忽的板着脸道,“上次睡的时候,没见你让我离远点,分明还反手抱着我。”
息宓不太想提及上次的事,这让想起前生旧事的她来讲,多少有些别扭,毕竟她可从没和秦寿之外的男的做过那样的事。
秦笙又按了两人原本要去的底楼,到底瞧着息宓那张脸,他就冷不下心来,“我请你吃饭。”
息宓不情愿,“谁要你请,我自己还吃的起饭!”
秦笙侧头看了她一眼,“那你陪我去吃饭。”
息宓嗤笑一声,既为他手段挫劣不屑,又做出不想理会他的模样,“我凭什什么陪你,说这话不不嫌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