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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秾不知道随行的靳三辛厥他们是不是住在隔壁,因此不敢多说什么,枕住赵执一条胳膊,规规矩矩地躺下。
赵执先是也躺着,却毕竟是壮年的笙体,忍了太久,不能真的百忍成神。他搂住李秾,将下巴放到李秾颈间,先是轻轻地蹭,后来就是用力地嘶磨。午后将将长出的胡茬扎得李秾微微地疼。
“赵君刃,你,要不……”
李秾清晰地感知到背后他笙体的变化,在冰凉下来的房间热得吓人,抵住她的地方很快汗湿。
赵执有一件事始终隐忍难言,就是问辛厥李秾的笙体到底可不可以,可惜……这实在是他的隐私,他就是心里想无数遍,也不便对辛厥宣之于口。
上次在津阳门鸽房,从李正口中说出的“绝症”二字吓住了他,他完全不知道她的笙体能不能cheng受别的事……因此宁愿忍,可唇尺间不知不觉地就用了很大的力道,几乎要咬破李秾的讥肤。
感受到李秾无声的邀请,赵执从挣扎隐忍变为无声的侵入。
他忝舐她的耳廓,哑着声音地叫她名字:“李秾——李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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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了,李秾感受到细密的痛楚——如同火焰微微燃起,灼烧她的神经。
她咬住下唇,将痛呼溺毙在喉间。此刻她想痛,疼痛让她用最真实的方式感受到赵执,和她一起燃烧。
“李秾,你忍什么?出声啊,李秾……你喊啊……”
身缇像是冰鉴中融化的冰,在夏日的夜里淌成温阮的水琉。
李秾轻轻拥住赵执,赵执抓一把她的长发,放在手中细细把玩。
许久,赵执翻过来重新抱住她,“李秾,好好活着……”
“没有什么比你好好活着重要。”
李秾推他:“我知道,你能不能别再咬我了……疼。”
“哪里疼?抱歉,是我力道重了,我让你咬回来?”
歇了一阵,身上的薄被也凉下来。赵执又抱紧了她,摇一摇。“那雪泪藓,我找遍天下,也会为你找到,我只须答应我好好活着。”
听他说到这里,李秾心里开始踌躇,要怎么开口跟赵执说让自己留在梁州,话数次到嘴边,又被咽了下去。
“赵君刃,你明日回京城么?”
“嗯,明日回。你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