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任以虚吗?
徐昭婵思索起来,虽然不知道,徐达今天到底是遭遇了什么,但是徐昭婵觉得,这一切肯定都是跟任以虚脱不了关系。
只是那任以虚虽然才智过人,可他能有什么本事,竟是让自己这位统帅万军,所向披靡的父亲,变得如此落寞起来?
徐昭婵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如此好奇起来。
这就是自己的未来夫婿吗?
第二天中午,京郊之地的官道上,一个儒生打扮的书生从容而行,却是相貌清俊至极,眉目柔和,黑发如漆,宛如浊世佳公子,这正是徐昭婵。
这个世道终究保守,一个太年轻貌美的女子出门,还是有些招摇了,女扮男装也是常用的办法。
她按照着徐达给的地址,很快就是来到了一处小院前。
“这就是任以虚的家了吗。。。。。。”
她有些好奇的看去,她就发,现此地虽是没有自己家中那么富丽,但却是胜在清幽朴实,周围还有花枝缠绕。
想必那任以虚,也是个颇有些,生活意趣之人吧?
想到这里,她便是微微一笑,上前跟正在门口,洒归的福伯说道:“老人家好,我名徐昭,乃是进京赴会考的举子,我走了大半天,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借碗水喝?”
“嗯?你是举子?”
福伯一听这身份,立刻是警惕了起来。
要知道,少爷可是一直对当官的敬而远之啊,平日就在教导自己等人,绝对不能跟当官的有什么牵扯。
而如今,这个人却是什么举子?
这算不算当官的?
算了,管他是不是,别冒风险就是!
他当即就是咳嗽一声说道:“公子,有些不好意思,我家没什么好茶招待公子。”
“这。。。。。。”
徐昭婵一愣,跟着就有点感叹,这家人还挺好客的,过路人喝口水,都要奉上好茶,良善之家啊。
她笑了笑道:“不用什么好茶,我随便喝点水就行。”
“这个,水也没有。”福伯板着脸说道。
“额?”
徐昭婵有点懵,隐隐感觉,这家人的想法,好像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啊。
“那我歇歇脚总成了吧?”
“不好意思,我家没凳子!”
“啊?”
徐昭婵彻底懵了啊,什么情况?
难不成是自己得罪这家了?
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家里没凳子?
简直就离谱。
“不是,老人家,我是不是得罪你了啊?”徐昭婵有些莫名的说道。
本来还说跟任以虚好好谈一谈的,谁知道看现在这情况,直接是连看门人这一关,都过不去,这还谈什么啊?
“吵什么吵?”
这时,一道声音突然从里面传来,任以虚就黑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正睡午觉呢,就听到外面在这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