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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成天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能有什么急事!”永昌侯恼火,今天白天刚好被老侯爷训斥了一顿,现在这个倒霉孩子又给他找麻烦,别提多难受了。
孟少卿连着赶了好几天的路,夜里都没有休息,马都换了好几匹,才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屁股都还没有坐下就赶紧到府上来了。
孟少卿在书房里等着的时候,焦急地来回踱步,婢女上了一壶茶:“世子在耐心等一等,侯爷马上就过来了。”
“我知道了。”孟少卿看着桌上的茶水,走过去,端起一杯就喝了下去。
茶水滚烫,烫得他更加焦急。
就在他满屋子来回走动的时候,他看到了摆在书桌上的一幅画。
画上是一个女子,鲜衣怒马,很是张扬,女子绝美,纵然只是一幅画,也让人忍不住走神。
“怎么,没见过你祖母的画像啊?”永昌侯推门进来,就看到孟少卿在那里看着画像发呆。
“自然见过,只是……怎么会在这里?”孟少卿看着那幅画像,有些诧异。
“你祖父今天在这屋子里出来的,看着画像训斥了我一天,最后还是你祖母来救了我!”永昌侯叹息,然后走到孟少卿面前,“说吧,什么事情,十万火急?”
“爹,你先看看这个!”孟少卿将一旁的包袱递给永昌侯。
永昌侯有些莫名,但还是接过。
他缓缓地解开包袱,看着里头的衣服,怔愣了半晌,随后猛地抬头:“哪里来的?”
“是晚晚的,对不对?”孟少卿看着永昌侯,眼里满满的都是希冀,即便他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想要再确认一遍。
“是,是晚晚的,你告诉我,哪里来的!”永昌侯看着孟少卿,手都微微颤抖着。
“爹,晚晚现在就在姑母的府上!”孟少卿红着眼,“就是,就是姑母身边的那个春娘子,给苏叙白那个畜生做了妾的春娘子!”
“什么?”永昌侯一个踉跄。
孟少卿赶紧上前扶住了永昌侯:“爹!”
“你是说,你姑母身边的那个春娘子,是你妹妹晚晚?”永昌侯看着孟少卿,满脸的不可置信。
“是,是姑母身边的阿芙,依照惯例,查看她身上的旧疾,无意间发现她身上竟然有迎春的玉牌,姑母连夜找到我,我第二天就去出发去了太平县,然后就在她的养父母家里找到了这些东西!”孟少卿看着永昌侯,“而且,我刚才看到祖母的画像,我可以肯定,她就是晚晚,她的眉眼和祖母出落地非常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