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上的血迹也已经干涸了,浸染了一整片,让人看着瘆得慌。
在压着南笙的时候,南笙的眩晕感变得明显起来。
偏偏,陆时宴的衬衫还是敞开的,簪子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
随时都在提醒南笙做了什么。
“说话。”陆时宴低吼一声,是因为南笙的沉默。
这样的沉默在陆时宴看来,就是南笙默认了自己的说辞。
越是如此,陆时宴越是阴沉,那是一种想要把南笙狠狠弄死的心。
他的脑海里出现的是南笙毫不犹豫的反抗。
为宋骁的反抗。
“南笙,所以是我给你自由过多,才让你这么肆无忌惮是吗?”陆时宴的声音已经沉到了谷底。
几乎每一个字都是压着喉咙爆发出来的。
南笙拼命摇头:“我……不……不要……”
她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却再一次被陆时宴控制。
陆时宴强制压着南笙,在这人的眼神里,南笙知道,陆时宴是要继续完成之前的事情。
“我想知道,宋骁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对你还有兴趣吗?”陆时宴全身肌肉紧绷。
之前的陆时宴粗鲁而直接。
现在的陆时宴不仅如此,甚至在眼底的杀戮,都毫不遮掩。
“不要……”南笙彻底的慌乱了。
但陆时宴却没给南笙再挣扎的机会,南笙的手被捆绑在沙发扶手上。
用的是陆时宴的领带。
原来就松垮的牛仔裤,现在彻底的滑落,皮肤接触到空气的时候,南笙感觉到了丝丝的寒意。
明明屋内还有暖气,却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寒。
“小叔叔,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南笙悲凉的求着陆时宴。
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若是以前,陆时宴会心软。
但现在,陆时宴却没任何心软,他的眼底只剩下掠夺。
他要把南笙变成自己的女人,才可以让他们死心。
他对南笙的仁慈和温柔,是对自己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