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些扯远了,我嗤笑,怒火渐起。
“我算个什么东西?”
“你算个什么东西,禅院扇。”
和会短暂忍耐记仇小本本伺机报复的我不同,这老家伙是很容易被激怒的,只要认为有宣泄口,就会毫不犹豫地爆发。
“看来老夫还是太久没有管教你了,到训练场来!”
嚯,看吧,这就要动手了,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
父为子纲,父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儿子受着,这是常态。我只想说屁咧,君为臣纲,你丫的还不是老天天想着怎么踹下家主上位吗。老子只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妨碍我,还想欺辱于我,我冤大头吗我不还手,你是我爹这破理由哪儿来的道理。
而且,我一直都在说一个事实,禅院里唯一,绝不会被辩驳的事实。
强者为所欲为。
(十五)
我想,他应该是打着在所有人面前把我打得满地找牙折辱我的打算,虽然我心里有成算,但仍然谨慎。
有些理论就只是理论,就如空想怪谈的文字,其重量与真实面对的咒灵不具备可比性,我研究过很多,但不可否认,我和他年岁经验的差距,在这里也有着相当的重量。
我现在十五岁,上次被这家伙蹂躏是十一岁……这么说可能容易泄气,但我只是很认真的在梳理现实。
“让我来看看,你这些年能有什么长进。”
“啊,哪里哪里,还要请父亲大人多多指教,您先请。”
父慈子孝的场面就此打住,反正都是假象。
来了!
虽说我累得要死练出来的精通武器有很多种,但训练场最不缺的还是普通样式的白刃竹剑,作为兵主,不可能不熟悉。
彼此攻击有如狂风骤雨,不容保留任何空隙。我自认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只要决定了报复某个人,哪怕花再久的时间,付出再大的辛苦努力,最后一定会报复到位。
交刃三十秒,我直接劈断了他武器的剑身,很有技巧性的,刚至护手前生断,后退至安全距离。
“哦呀,承让啊,父亲大人,这剑身确实太弱了吧。”
我挑了挑眉,一只手压着刀柄,老神在在地杵在地上,一派过度散漫,毫不把人放在眼中的模样。
“确实,剑身太弱了,那,老夫也认真一些,好好教训你这个目无尊长的东西!拿刀来!”
“啊,我就不用了,毕竟我的术式是超——普通的的『构筑』嘛,用一用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