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么听人说继财是有福的儿子?”
李忠回答道:
“老爷,继财他有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跟老爷多像啊,又怎么可能是二爷的儿子?”
李有财继续追问道:
“难道你不觉得继财长得更像有福吗?有福长得不胖,继财他长得也不胖,平日里,有福比我还疼爱继财,这都说明了什么?”
“这……”
李忠迟疑了一下,突然脸色大变,支支吾吾地说道:
“老爷,老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李有财面无表情地说道。
李忠小心翼翼地说道:
“老爷,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啊,老仆怕说了,老爷承受不住。”
李有财知道,李忠说的肯定不是好事,但他还是坚持让李忠说出来。
“你说,我扛得住。”
李忠一副犹豫再三的样子,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说道:
“自从老爷被山匪抓走后,我偷偷瞧见,二爷他与主母在暗地里私会。”
李有财听后,顿时气得晕了过去。
李忠连忙上前,不断地呼喊道:
“老爷,老爷……”
良久,李有财终于悠悠醒了过来,他刚醒过来便气得破口大骂: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李继财他,他不是我的种啊!”
说着说着,李有财就伤心的大哭了起来,那哭泣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沿着脸颊滑下,他的哭泣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每一声都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绝望。
李忠在一旁安慰道:
“也许继财他就是老爷的种,只是主母她,她不守妇道。”
李有财一边哭一边说:
“你别替那对狗男女解释,奸夫淫妇不得好死。”
一直在外面听戏的匪首觉得差不多了,便带着人进来,把黑色麻袋套在李忠头上。
匪首对着李忠说道:
“你回去告诉李有福,明天下午,如果我再见不到500两银子,就等着给李财主收尸吧。”
等李忠走出茅草屋,匪首把他头上的麻袋取下,笑着说道:
“第一场戏结束,第二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