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还做了个数学心算,以禹白溪的年龄,每隔3天一次贴贴运动最健康,这样每周能消耗2个。24个的话,她能用3个月。
万万没想到,一晚上禹大教授就用了3个,现在要用第4个?还是草莓味儿的。
禹白溪动作利落,很快套好装备奔赴战场。
他整夜几乎没睡,却没有一丝困倦的模样,越战越勇。身体力行告诉她:不够,还不够。
祯珠却感觉没力气睁眼了,她像一只随波逐流的美人鱼,骨头酥软。在来势汹汹翻涌的深海里,水波一阵阵把她包围,又一圈一圈荡开。耳边只剩下咻咻回响的气息,再然后,什么声音都没了。
天色彻底亮起来时,祯珠终于从一个漫长舒服的梦里醒来。禹白溪搂着她,从她的角度看去,脸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很有质感。
祯珠微微一动,他也醒了,睫毛动了动。
“还疼吗?”他轻声问。
“不疼了。”祯珠小小声答,好像这是他们俩的专属秘密。
以前她看言情小说,把第一次体验比喻成摩西分海,将整个人劈成两半。
她已经在禹导师的引领下见识过,禹白溪那儿不像是斧头,更像是棒槌。。。。。。
禹大教授初闻这个比喻,忍着笑意,更加耐心地教导小祯同学。
一处处,一寸寸开拓疆土,教祯珠认识她自己的身体,很幸运,她没有感受到小说里吓人的痛感,反而体验到了一种奇异的舒适。
身体本身是种奇妙的语言,他们找到了最默契的交流方式。
此刻,祯珠浑身都乏累。想翻个身,轻轻一动,觉得腰酸得不像自己的了。
祯珠深深呼吸,后知后觉发现床单又换了新的。准确来说,她现在躺着的是第四条床单。
半夜禹白溪第一次换的时候,她是知道的。只是当时她实在不想动,任他抱着自己从床与沙发之间来回。
后来床单换好了,倒没用上。
他们在沙发上来了一次,禹白溪很有先见之明地在沙发上垫了张新买的床单。
第三张床单则在清晨这次体力运动中尽职尽责,后来成功被禹白溪收拾进洗衣机。
祯珠的脸登时又红了。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一下子买四条备用床单。
原来不是留给禹济堂和公寓备用的。。。。。。
禹白溪让她在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大手在她后背捋了几下,继续沿着往下走。
祯珠用力眨眨眼,“诶”一声,“还、还要再来一次?”
不行啊,虽然我经验有限,但这标准肯定是纵、欲、过、度、了!
男人翻身起来,俯卧撑的姿势俯瞰着祯珠,轻轻捏了捏她耳朵,“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
“你是骨科医生,又不是妇。。。。。。”
“半夜和凌晨那两次上药,还记得吗?嗯?”
很快召唤出了记忆,迟到的害羞袭来,祯珠朝禹白溪肩头嗷呜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