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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犯了错误,该纠正的时候,必须当场提出,事后再谈就失去了效力。
“如果我今天没回来,你是不是打算继续窝在这里独自忍过去?”
祯珠:“。。。。。。”
“你知道我一进门就看到你脸色苍白躺在沙发上,怎么都喊不醒,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堂堂禹大教授,什么场面没见过,那一瞬间竟然手心都在冒冷汗。
虚脱?昏厥?甚至暴毙?这些名词第一次让他感到恐惧。
祯珠抬头看他,她知道禹白溪生气,因为自己不爱惜健康,身为医生,怎么能忍受患者在眼前总是不遵医嘱呢?
一双迷离的小鹿眼,委屈巴拉,只一眼便叫禹白溪瞬间心软。
小朋友身心都难受呢,额头上几缕汗湿的刘海衬得人愈发柔弱。
禹白溪叹了口气,起身轻轻抚了抚她的脑袋,“我煮了粥,起来喝一点。”
“我煮的粥。”某人小小声抗议。
“没插电源,也算吗?”
欸?!
祯珠气一滞,躺回沙发上,不想动。
额头覆上冰凉的感觉,睁眼看,禹白溪给她贴了个退烧贴。
“这是儿童用的。”
禹白溪看她,“对啊,就是给儿童用的。”
“禹!白!溪!”
仗着生病,祯珠的胆子只敢膨胀三秒。
“现在已经有力气直呼我的名字了?”
“我说的是:禹、白、溪、教授。”
祯珠手捂小腹,人清醒过来,疼痛也跟着复苏,痛得她眉心拧成一股麻花。
“手给我。”
话落,男人指腹探上祯珠的手腕。
脉搏被他摁住了,像被捏住后颈的小猫,祯珠乖乖坐着。只不过心跳声这么快,会不会被他发现?
禹白溪略沉吟了下,“肝郁脾虚,中焦不通。伸出舌头,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