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祯珠笑了起来,肩膀一耸一耸。
姑娘胆子大了,禹白溪唇角贴在她的颈动脉,使了力道咬一口,说出来的话却软绵绵:
“宝妹,你别欺负我。”
祯珠一愣,随即哄他,“我没欺负你,比赛紧张,姨妈就紊乱了。上次你还帮忙催,今天才来。”
禹白溪弓身往后退了退。
骤然分开的空隙,让两人觉得空虚起来。祯珠追着钻他怀里,撞得禹白溪轻嘶一声,神情难耐。
借着月光,祯珠看清了刚刚撞到的地方,矗立起高耸的灯塔,蔚为壮观。。。。。。
诶。。。。。。原来如此。
祯珠心想,她好像真的不小心欺负了他一下下。
祯珠好奇的眼神又往灯塔上看,甚至不知不觉伸直手掌,比了比灯塔的高度。
噫。。。。。。
这跟本尊的身高是成正比的吗?
祯珠此时的心情微妙,思绪有点儿飘远,她想起家乡北城的海,靠近海边的地方立着灯塔。小时候她总是仰望着它,一束光、一片希望,为每一艘迷途的船导航。
她想,到底是大海成就了灯塔,还是灯塔成就了黑夜?
但祯珠能肯定的是,她喜欢禹白溪的,她爱他。
甚至在这一时刻,对他的情感还在呈几何级量级的暴涨。
她的灯塔,他指引她,从远方归航。
“我的宝。”男人喑哑出声,扣在纤细腰肢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对她的走神施加小小的惩罚。
她总是不自知地用那猫儿似的撩人眼神看他。
禹白溪是个有正常需求的成年男人,他这辈子所有的渴望似乎都给了祯珠,无论他如何掩饰,身体会在意识之前做出反应。
比如现在,要、命、了。
禹白溪额头渗出细密的汗,伸手盖住她的眼睛,他人生从没有这么紧张过。
他们有过许多次亲密的接触,是祯珠形容的“纯洁的贴贴”。她虽然见过他的灯塔,但之前全是他自己纾解。
他经历漫长岁月,才和祯珠一步步走在一起。他比任何人都重视仪式感,不想像一个鲁莽草率的毛头小子。
这个特别的夜,他却涌起千百次冲动的念头,
当一个男人真心爱上一个女人,必定会抱着献祭的心,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她。
禹白溪不愿意再荒废一分一秒。
将她束缚在自己的怀中,露出精壮的腰身,牵着她的手往下,呼吸声粗了声,“宝妹,你帮帮我。”
风从窗台缝隙钻了进来,让人能联想到海面漾起怎样温柔的涟漪。
祯珠想过以后她要在海边盖一栋两层小房子,二楼是整面的落地窗,白天晒着暖暖的太阳,晚上感受海风。她和禹白溪彼此拥抱,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那么依偎着任时光流逝。
她的动作有些生涩,却令禹白溪茁壮,让他疯狂。
“这样可以吗?”她认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