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沈临洲不说话了,他俩睡一张床,地面实在打不了地铺,只是两人距离很远,都在最拐角,两大高个还真是憋屈。
过了几分钟,南玉在外面听的都打冷颤了。
见没了动静,准备转身走。
又听里面道:“你看我哥的眼神不清白,你是不是喜欢他?”
南玉倒抽凉气,便宜老弟眼神也太毒了,哥哥朋友来家里玩不很正常吗?为什么他会看出不一样的东西,第一天还就当着人面问。
沈临洲听见外面抽气的声音,猜到大概是小灯芯,这么冷,他杵在外面,没几分钟,明天就能感冒,掀被下床。
穿鞋的时候回答南行简:
“你一个小屁孩,管的倒挺宽,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男生之间在一起玩就得是喜欢?”
“你逃避了,我猜对了。”
沈临洲轻笑:“你小小年纪怎么会往那上面想?”
“是你们俩不对劲。”
沈临洲:“有那么明显吗?”
“嗯。”
沈临洲:“所以你要告发?”
叩叩,“开门!”
南玉怕他俩再交流下去,裤衩子都不剩了。
沈临洲穿好鞋,把衣服拿手里,去开门,南玉闯进来,脸沉教训道:“你们在乱聊什么?”
沈临洲走了,床都大了。
南行简往中间位置挪了挪,瞥了眼哥哥站的位置,嗓音淡淡:“哥,这么冷的天,在外偷听,不好受吧。”
南玉心虚,所以炸毛了:“你别胡说八道,我上厕所路过,听见你们说些乱七八糟的才敲门。”
南行简:“哦。”
他情绪太稳了,反衬少年,做贼心虚。
沈临洲给灯芯披上棉袄,道:“出来衣服都不穿,走吧,回去睡觉。”
被沈临洲带着走,还是扭头倔强来了句:“你别乱猜,他就是我朋友。”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显得煞有其事。
回房间,关上了门,沈临洲把南玉往被窝里塞,本来以为里面是热的,结果就热水袋那块有热气,摸摸冻寒的小脸,跟着躺床上,把人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