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晁松道,“两家的仇恨,是摆在桌面上的,从我入江城的第一天起,薄长海就知道我,不过,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大概以为我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没把我放在眼里。”
薄长海不止是自信,还自大。
舒情深深地吸一口气,想到她与薄景行之间的事情……从前就地位差异过大,没有可能在一起。
以后,更不会在一起了。
“不过,告诉你仇家的事情,也并不是要让你背负这段仇恨。你以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但唯有一条,薄景行那边,妈是不会同意的。”
薄家害死了他们的父亲,害得晁母这么多年精神恍惚,害得舒情打小流离失所不能归家……这份仇,他晁松永远记得。
舒情慢慢低下了头,握紧了拳头。
薄家,薄景行。
第260章该你出场了
周六下午,香海楼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香海楼经理跑上跑下,都快忙不过来了,抽了个空去请教晁松:“老板,咱们是不是再加点人手?来的人太多,有点分身乏术。”
晁松在贵宾室休息,外面的热闹似乎与他无关。
他明面上也是香海楼的贵客,没人把他跟他香海楼的老板联系起来。
这会儿,眼皮翻起,嗬嗬一声:“这就分身乏术了?你是香海楼的经理,你连自己的身份都拿捏不住,这以后要是再扩大经营,我是不是得换了你?”
经理头皮一紧,马上说道:“老板,我觉得我可以!我马上就去!”
摆身份什么的,他会。
再次下楼的时候,门口来的一般的人,他都不去亲自迎了,随便派个服务员过去,把人迎进来就行。
当薄家与乔家的人到来的时候,他也就站过去迎了迎,然后态度还是比较高傲的那种。
晁松在楼上,俯身压着栏杆往下看,指着下面的种种热闹,跟舒情说:“看到了吧?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浮于表面的客气。当你有钱的时候,满世界都是你的朋友,都是你的客户,当你没钱的时候,背后捅你一刀的,也正是他们。”
舒情没有穿那件高调得过分的礼服。
她觉得,真是太扎眼了,尤其怕手欠的人,万一抠颗钻石下去,她得心疼死。
磨了好半天,才让晁松同意把那件礼服撤下,然后又给她准备了另件一件,天青色的旗袍。
旗袍的腰身,绣着一枝青竹。
青竹一路长成,蜿蜒到她的左胸之上,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
这旗袍,优雅,修身,也很合她淡泊如菊的气质。
除此之外,脚上穿的鞋,都是纯手工定做的牛皮小靴。
手腕上戴的手链,是黄金的四叶草。
脖子里的项链,是世界知名大师的作品……一件价值千万。
这样隆重的打扮,舒情感觉自己成了行走的珠宝展示机。
这但凡有个闪失,她把自己卖了都不够赔的。
“怕什么?咱家有钱,你哥能供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