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知道,她与薄景行之间,是不可能的。
白雪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舒情却字字句句都记得:薄家出身的薄医生,他只是想玩而已……她于他来说,就只是一个玩物。
“醒了就起床,准备吃饭。”
厨房传来声音,薄景行似乎像是脑后长了眼睛,时刻都监视着她。
舒情服气了。
她真想问问他,不做医生的话,改行做侦探可行?
套了衣服出来,跟薄景行道:“我去冲个澡。”
昨夜情况激烈,床单都皱得不成样子,她甚至嗓子都哑了……一切都源于,她说他腰好,活好。
他真是被夸到了,一直都不遗余力的表现着自己。
舒情深吸口气,扶着酸疼的腰进了浴室,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半小时后,等她从浴室出来后,薄景行已经把房间收拾好。
那团皱巴巴的床单也换了新的。
她抬手按了按眉心,跟着进了洗手间……薄景行正拿着床单用手洗。
但他到底是薄家出身的大少爷,平时也不会干这种事。
洗了一会儿没洗净不说,还把自己搞得挺狼狈的。
鼻尖上都是蹭的洗衣粉泡泡。
瞧起来还有点滑稽,舒情想笑,又憋住。
“我来吧!”
她实在看不下去,便接过了他手中的床单……床单上很明显的一片污渍,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洗不掉。
总之,舒情硬着头皮洗的时候,还是很快就洗掉了。
薄景行也不走,便站在一边看。
对于他来说,这种家务事,他是非常新鲜的。
就算是学生时代,家里的一切卫生,他也是请佣人的。
舒情不敢看他,只要多看一眼,总能想到昨晚的疯狂……
直到她床单得干净,拧干了水,晾去了阳台。
他就跟着她去阳台,静静的看着她。
舒情被看得不自在,转身也回看他:“薄医生,你,做早饭了?”
所有鼓足的勇气,在接触到他双眸的一剎那,还是败下阵来。
依然飘忽着不太敢看他。
他却是直勾勾看着她,唇角带了笑:“一晚上都没有要够,还要来吗?”
舒情一愣:“我,没有啊……”
“我觉得你有。”
薄景行伸手向前,握了她的腰身过来,“你一直追着我洗床单,然后又站在阳台勾我……”
他说着,把她转过身去,从背后抱着她,握着她的手指,指向那阳台:“情情,我们下次,在这里试试?”
舒情呆住。
她这一次真被吓着了。
连忙挣扎着,兔子一般退开,因为气恼小脸也有些微微发红:“薄景行!你怎么现在……这么不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