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会因为这种偏激的行为方式,越发的将男人推离你。
“师哥,我……”
病房里没了别的人,气压又沉,苏雅张了张嘴,话没说完,又哭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都走到了这一步,她是连命都赌上了!
如果都这样了还不行的话,那她……又能怎么办?
“你现在还可以叫我一声师哥,我会应。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薄景行指着她重新包扎好的手腕说,“那我们之间将不会再有任何情份可言。”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是喜欢被人威胁的,谁都不行。
苏雅用赌命来威胁他,这踩到了他的底线上。
“既然你没事,我就走了。你也是这间医院的医生,人也都熟,需要什么,让护士帮你,或者你也可以找个护工。”
薄景行转身离去,林霄也跟着转身离开。
好久之后,病房里传出苏雅的哭声。
她输了。
用命赌上的爱情,还没有看到晴天,就已经入了十八层地狱。
几年的暗恋,终归成空。
对她来说,薄景行就像一个天生的权贵公子,一言一行都有着致命的吸引人。
他救死扶伤,他踏云破月,他满身的性张力随时都拉满着,每一根头发丝,都闪着迷人的光泽。
苏雅一直坚信,天长日久总会生情,近水楼台也总会先得月的……可惜,想错了。
薄景行不会。
他在男欢女爱之中,永远都是占据主动的,也永远是强势的一方。
也是注定,要折磨女人的。
苏雅的心,在这一刻,也彻底空了。
自此之后,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笑话。
云山公馆,薄景行疲累的进了门。
门里黑着灯,他借着外面的灯光换了鞋,将自己扔在客厅的沙发上。
重新装修过的房间,也买进了新的家具。
新家具,总是带着它独有的味道,生冷,邦硬,不近人情。
薄景行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全身发凉,连血液都快要不流通了,有种如同死灰般的黑暗。
她不在的时候,连空气都是凉的。
她在的时候,仿佛空气都是甜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阳台亮起了灯,他下意识顺着那光亮看出去,全身的血液,马上又跟着流动起来。
是她。
她居然在他的对面住!
深深吸一口气,借着夜色的掩映,他站到阳台,肆无忌惮的目光仔仔细细的打量她。
五天时间不见,她似乎精神更好了,脸色越发红润,脸上的伤也显得不那么狰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