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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秋的深夜,风是凉的。
窗户开着,帘也拉开着,偏过头去就能看到窗外的风景,夜灯在呼吸可闻的夜里放得更亮。
男人与女人的身体不分彼此,溶在一起,稍稍一动,便分离,再一动,便又合为一人。
爱令智昏。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死在他的身下。
他要的太狠,她腰要断。
到了最后,他终于过了那劲,低着头去亲吻她:“答应我,别走。”
她去趟C城,他心中不安。
晁松的资料查出了一些,但都是边角料,与他想要的差了很远。
晁松这个男人,水很深。
薄景行第一次觉出了危机,他身下的这个小骗子,后台已经渐渐形成,翅膀也慢慢强硬起来。
她如果坚持要离开,他拦不住。
“没走。”
舒情说,用她一双画漫画的手指,轻轻拨开他额间的发丝。
发丝里都是汗,他很卖力,她虽然累,也很享受。
这一场情动,持续了两个小时,他身体要榨干,她也受不了。
“嗯,不走。”
他软下了声音,去亲吻她。
腰间围了浴巾起身,去厨房,“运动了一夜,饿了吧,我去煮点吃的。”
这一夜的运动,她膝盖跪麻了,腰也快折了,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站着,躺着,爬着,玩得又欲又野。
男人花起来的时候,真是花样百出,舒情不想动。
手指头都不想动。
哼哼一声,便又沉沉睡去。
半个小时后,加了葱花的香味扑入鼻端,她被男人晃醒,一碗鸡蛋面放在眼前,薄景行道:“没有你做的好吃,填填肚子。”
她懒懒坐起,身体里面如洪流掠过,泄下,她顿时一惊,脸上闪过诡异的尴尬:“你,没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