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宁的手在他的浴袍里搂着他的腰,脑袋贴着他,亲昵地蹭了蹭。
“我说过我是坏女人,是我先引诱你的。如果你这样无限纵容我弄你的心态,我就真的要被你宠坏了。情夫别太好哄,你要等我先忍不住来找你。
这样你才能做到对陆律师说的是你在享用我,而不是我一次次享受你的主动。”
“……”
被拆穿自己一次次都先失控忍不住的廉价。
傅斯臣很后悔,所以他恼羞成怒。
“可是我等到的是你今晚来参加联谊会相亲,这也是你想欲擒故纵地钓着我吗?”
“情夫还挺好钓的。”
江妤宁没有否认。
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这样想过。
傅斯臣亲口说过不会帮她,她也没有想过要完全依附这个男人。
既然是这样,那她的心里就要区分清楚。
她和傅斯臣的缠绵恩爱也是她算计他的诱饵罢了。
莫名的态度转变,都是她沉沦感情的时候,突然清醒地强制克制。
“钓到了我,你不是更应该要抓紧吗?”
傅斯臣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面对他,江妤宁不能让自己露出破绽。
“情夫要相信我肯定会抓紧你,否则刚才我也不会和你一起看欢愉的烟花。可你喜欢我的主动,想交主导权给我,也要有耐心我会把握游戏的尺度和分寸。”
“原来,你是觉得我太强势了?”
傅斯臣听出来她的控诉。
“是啊,我好害怕。”
江妤宁笑眯眯的确实是真的心有忌惮。
要知道,傅斯臣的身份权势对她是能绝对碾压性的掌控。
他想要征服她,想要磨去她的棱角。
她害怕自己对他失去吸引力,在逃出江家前,她还需要利用他的撑腰。
可同时,她也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感情,就绝不能放纵自己和傅斯臣像恋人般相处。
“情夫不喜欢欲拒还迎的情趣吗?你毫无悬念地控制我,哪有看着我以下犯上,对你图谋不轨更有趣呢?你太凶的话,就是我要乖乖听你的话,而不是你乖乖躺在我的身下。”
江妤宁蓦地翻身压着傅斯臣。
她身娇腰软,如果不是他的主动配合,她不可能坐在上面。
偏偏傅斯臣感兴趣的癖好就被她拿捏住了。
西装外套被留在了座椅上。
江妤宁在他的视线里,是毫无遮挡的浑身雪白春色。
她的手臂撑着傅斯臣的腰腹,微微俯身低头,笑眯眯地问:“躺着看到的风光好看吗?小叔~”
“美极了。”
傅斯臣声音喑哑,不仅能看到,大手更能触摸到。
每一寸都是他占有过留着烙印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