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毅:“这…死女人,你给我二嫂下了什么蛊?”
宝莲回头拐了拐拓跋英:“是啊,什么蛊?”
拓跋英瞬时明白:“并蒂蛊!”
薛毅身后云隐兵勇正是来自利州,急忙上前与他耳语了几句。
薛毅听后骇然:“那郡主和段国舅就是这么死的?季老头也未能解蛊?死女人!”
拓跋英:“雌虫已入女体,雄虫尚可在洞中飘荡一时,你莫不是想替你二哥中上?哈哈哈哈!”
此蛊若连季老头都未解开,便只能行那交合之事…薛毅不敢再进,万一自己中上了那雄虫,日后可如何跟二哥交代?气道:“你到底什么人?为何偏要我二哥来这幽泉窟!”
拓跋英:“蛊师子归。”
薛毅:“是你?三子之乱就是你引起的!你是为了让我二哥撤军?你要云隐王兵败?”
拓跋英:“我所图谋,不过助三王爷遗孤夺回正统,与薛督军并无害,他只错在不该率西征军掺合云隐内乱。何况,这蛊可令他得抱美人,实是助他,你只管速速报去绵州大营,他自知该如何抉择。江山不是他的江山,美人却是他的美人啊,哈哈哈哈!”
宝莲在旁怂恿:“薛毅,你还不快去!再不去,我便要那雄虫随便飞进哪个汉子口中,也好过我撑不到他来白白爆体而亡!”
“这…这…快!快…快撤!”薛毅火烧了屁股似的,急急忙忙跑出去传信去了。
冬秀在洞外稀里糊涂:“我家小姐呢?”
薛毅将她一把拽走:“此地有蛊,你亦不可在此逗留!”而后吩咐左右:“快,快撤,一个人都不能留在这,全给我走!”
洞外恢复了平静。
宝莲手脚已被解开,站在洞口伸了伸懒腰:“从绵州赶来,要多久?”
拓跋英:“快的话,也要明日寅时。”
宝莲笃定道:“我与你打赌,不出丑时,他便会到。”
拓跋英:“哦?你既知他对你如此有心,为何还要帮我对付他?”
宝莲:“他钟意我,难道我就该钟意他?”
拓跋英觉得她越发有趣,于洞中生起篝火,烤热饼子,递给她。
宝莲颇自在,边吃边嘀咕:“刚才我胡答胡应,但不知这并蒂蛊到底是个什么蛊?我刚才似听他说段国舅和郡主之死,可是老云隐王的女儿?”
拓跋英将面巾摘下,盯着宝莲,她疑惑于宝莲为何打听此事。
宝莲方才看清她相貌:好媚的一张脸!不同于如玉的俊秀,也不同于珍姐姐的凌厉,她生得简直艳丽狐魅,只单看红腮上一双惑人的酒窝,就足以令男子心醉。可她又好就好在并不艳丽得叫人黏腻,一双深眸如来自清泉,透着稚子般的纯净,叫人心甘情愿追随与呵护。这样一个女子,竟是个蛊师?真是多余,她仅凭姿色就足以祸害人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