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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太后:“你看得仔细,确实无误?”
那工匠笃定:“如此重要之事,小人怎敢妄言,绝无差错,小人敢以性命作保!”
段太后:“好!只要你将嘴闭牢,本宫便赦免你父前朝之过,免你九族连累,更保你儿孙世代富贵无忧!”
那工匠跪地叩首:“娘娘大恩大德,小人绝不辜负。”
方同顺先前不知,至此才惊道:“竟是假玺?”
段太后:“呵,看来,你义父方公公对你也并不是知无不言,你可后悔?”
方同顺知道如此天大之事,知再下不去这条贼船,利落回道:“臣愿继承义父未完之事,日后唯太后娘娘马首是瞻,绝无二心!”
段太后心中慨叹自己父亲的能耐与手段,满意笑道:“好,若日后成事,方副使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封云该动一动了,丞相也该收敛了!”
方同顺:“臣下明白!”
不久,方同顺率枢密院检举玉玺造假一事,人证物证皆有,嫁祸封云,掀起朝中轩然大波。
丞相识人不明,被雾原封云欺瞒,为证自己清白,自领罪罚,闭门思过。在段太后施压之下,丞相一应门生尽被贬斥,先前封赏亦尽数收回。
太后以替皇帝收拾残局为借口,重夺朝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命方同顺将此事捂下;而后矫诏,仅以怠误战机之罪,免去封云节度留后之职,贬为庶人,逐出雾原,更命方同顺奔赴代州,暂理雾原军务。
出双入对
封云被贬逐的消息传至薛蕤大营,薛蕤难掩喜色,拍案叫好,不忘吩咐侍卫:“哈哈,天助我也,快将这消息带给夫人!”
宝莲近日随军东行,总觉得食不下咽,精神不济,见冬秀从帐外慌慌张张回来,紧张道:“他不会。。。又来了?”
冬秀噎了一口,先摇了摇头。
宝莲松下一口气,娇懒道:“唉,他若再来,我真要吃不消了。日日行军,也不见他疲累…我可再伺候不得了。”
冬秀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犹犹豫豫去为小姐倒水。
宝莲:“你怎么了?那侍卫过来传什么歹话了?”
冬秀支吾着:“小姐,也没什么重要的。。。不如等你身子好些再说吧。”
宝莲伸了个懒腰:“我这身子许是累着了,好好睡一觉就是。唉,你再不说,待东归之后,我就找个人家,把你打点出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