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宝贝……”男人在身后喘息,短促而频繁,带着撩人的性感。
“嗯嗯……”荆夏呢喃着点头,努力张开双腿,去配合他的律动。
抽插再次加快了,又快又重的力道,让荆夏很快就站不住,身体堪堪往沙发里跌去。
触到沙发的一瞬,后背突然贴上一个汗津津的胸膛,将她完全压在了柔软的垫子里。
软垫像细沙一样围上来,像要把她埋进去,荆夏挪了挪位置,发现这个姿势,自己被霍楚沉钳制得动弹不得。
好在一只手探过来,扶住她的头,让她不至于真的窒息在沙发里。
可是在这一系列动作之间,身后猛烈的抽插都没有停止过。
整张沙发都被他们掀得颤动,连带着旁边那张放着药瓶的矮桌。
东西噼里啪啦滚了一地,沙发发出“呲啦呲啦”的哀鸣,仿佛在喊“轻一点、慢一点”。
可是沉浸在情欲里的恋人毫无知觉,激烈的性爱变成宣泄汹涌爱意的方式,身体相互痴缠,两人都恨不得做死在这里。
“宝贝、宝贝……”
男人结实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荆夏一转头,就可以看见上面绷起的青筋和虬结的肌肉。
湿润的舌尖一遍遍扫过她红透的耳根,淫言夹杂着情话,霍楚沉一边抽插,一边低喘着告诉她——她好紧、好湿、好迷人,他好爱她。
荆夏许是也被感染,在每一次霍楚沉问她“舒不舒服”的时候,她都点头说“舒服”,让他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
快感和热情都在身体的交缠和语言的往来间攀升。
身体深处泛起一股燥痒,从小腹沿着尾椎直达耳心。
阴道内壁开始规律地收缩挤压,软肉都像是活了过来,紧紧裹缠着霍楚沉的肉柱,吸得他腰窝发麻。
“要到了?”他俯身过来,抵着荆夏的额头轻声询问。
荆夏恍惚地点点头,脸上都是迷离的艳色。
“那我们一起好吗?”他低头在她潮湿的眼尾印上一吻,“我想听你叫出来。”
话落,抽插再次猛烈起来。
快感已经像装满的水,一滴滴酸胀汇入,杯口往外冒出一段晶莹。
“嗯嗯唔……”
几记濒临爆发的深顶,碾磨过体内最为敏感的软心,肉柱上的青筋开始跳动,是男人射精前的征兆。
最后一滴细流汇入,杯壁破开一口,所有累积的快感都像洪水倾泻而下,荆夏在极端的快乐中尖叫出声。
眼前的光晃了晃,耳边都还是朦胧的。
极乐过后的余韵,像烟花消散之后留下的弥白,让人恍惚。
缓了一会儿,荆夏回过神来,发现霍楚沉已经从她体内退了出去。避孕套被他取下来,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
而他随手又取来了另一只。
“……”荆夏愣住,开口问了句,“还要做?”
霍楚沉笑着回身,挑眉看她,那样子不置可否,却好像在说,“一次哪够?”
“可是你的伤……”
目光落到霍楚沉腰间缠紧的绷带,上面已经零星的渗出点血迹。
“心痛我?”霍楚沉问,表情故作镇定,但嘴角却止不住上扬。
荆夏没说话,过了会儿又听他道:
“那要不这次换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