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虽然已经在竭力压制,可依然有一两声嘤咛不受控制地从听筒里溢出——婉转娇媚,勾得人心魂尽失……
下意识的表现骗不了人。
她也许不服、也许羞窘,但在这一刻,她却很享受。
这样的想法让迈兰万箭穿心。
他记起那一晚在酒吧外,他问她会不会爱上霍楚沉。她那么斩钉截铁地说没有,说不会……
原来到头来,他是掩耳盗铃,她是自欺欺人。
一股强烈的挫败感悄然而生,像藤蔓裹覆缠绕,让他透不过气。
手机被扔在地上,没有挂断,迈兰靠墙坐着,只将头深深埋进双臂之间。
书房里,这场激烈的性爱仍在继续。
霍楚沉把手机放在荆夏够不到的地方,开着免提。
电话其实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这样的感觉就是给人一种无形之中的压力,好像迈兰就在与两人一门之隔的地方。
那种精神的高度紧张,让荆夏下意识绞紧内里。
她越紧,他就越是胀硬。
越是胀硬,身体的快感就愈发的累积。
荆夏被他把着腰换了很多姿势——后入、站姿、侧卧……昏昏沉沉地不知高潮了几次。
可是她就是倔强地不肯开口,不肯让霍楚沉如意。
最后,男人将她重新放回桌面,修长的腿迭起来,向两边推开,敞露出腿心间那个水润的阴户。
这里被插得太久,早已成了魅惑的嫣红。两片小花瓣颤巍巍地向两边打开,能看到吸附着棒身的层层媚肉。
无论荆夏如何不肯配合,不想承认,她身体的迎合却没有一刻真正受她控制。
两人之间仿佛有什么说不清的东西,在细细密密、澎湃汹涌地撩动着彼此,让他们纠缠拉扯,胶葛对抗。
身下的女体又开始颤抖,媚肉围剿收缩,内里紧紧吸吮着他敏感的龟头,欣快感从尾椎直窜耳心。
“宝贝是不是要高潮了?”
霍楚沉吻她,伸手轻柔地抚弄她硬挺的阴蒂。
荆夏终于不再坚持,整个人都处于强忍极乐的崩溃之中,摇着头妥协,颤抖着说了句,“我、我想尿……尿了……你停下来。”
不说还好,话一出口,霍楚沉只觉脑中嗡响,血液沸腾,心跳仿佛要冲破胸腔而出。
他直起身,用拇指一左一右地掰开荆夏水淋淋的阴唇,直到露出那个紧绷到发亮的穴口,和上面那个正在急速收缩的尿道口。
“呀!别啊!!!”
微凉的指尖突然刮擦敏感的尿道口,一切的抵抗都在这一刻湮灭。
失禁和泄身同时到来,汹涌如同巨浪。
两股水柱从女人下体喷出,全都淋在男人精壮的小腹上。
荆夏头脑空白,耳边全是液体落在地板上的淅沥响动。
而霍楚沉也在身体和视觉的双重刺激下达到了高潮。
他将荆夏狠狠拉向自己,性器严丝合缝地贴合,把温热的白浊都悉数射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两人都陷落在彼此创造的余韵里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