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次不是这样。
可是霍楚沉知道,他之所以一遍一遍地问,只不过是想让她亲口对他说一句:
“想要。”
想要他进来。
想要他和她融为一体。
想到那个此时可能在另一边的男人,想到她现在的坚持都是因为他,霍楚沉就嫉妒得发疯。
他一把扯掉荆夏的内裤,把人推倒在书桌上。
她踢他,一脚踹在肋骨,十足的力道。
霍楚沉只是哼了一声,擒住她的脚踝往上一提,荆夏的一条腿就被他架在了肩上。
男人的力气很大,这一拽,几乎要将她整个人从桌面上拉起来。
很快,他换到她大张的两腿间,拉下裤链,把腿间早已硬到胀痛的昂扬释放了出来。
肉头对准她湿泞的花户,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腿间的肉缝里蹭动。
啪嗒啪嗒的水声传来,听起来就让人面红耳赤。
棱头刮擦过肉核,最敏感的两点触碰到一起,两个人都舒爽得绷紧了身体。
前精和春水混合,很快就让胡桃木的桌面颜色又深了一层。
“想要吗?”他还是执着地问。
明明都是情欲最癫狂的时候,两个人却以一种怪异的方式在拉扯,彼此都不肯妥协。
耐心耗尽。
霍楚沉本来就不是个会一再退让的人。
粗长的性器破开紧致的甬道,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地一插到底。
饶是有了爱液的润滑,也在插入的一瞬间,让荆夏呼吸一紧,脚趾蜷缩。身体被破开的感觉那么真实,比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还要冲击。
霸道、蛮横、强势、狠戾……
霍楚沉没有给荆夏适应的机会,一插进去,就开始了凶猛的捣弄。
她的腰被男人紧紧钳制在手中,随着肉柱的挺送不断迎合,往他腿间猛拍。
他没有戴套,肉柱上的青筋凸起,碾磨过层迭的内壁,荆夏甚至能感觉出那里的脉动。
头脑霎时陷入一种混乱的空白,仅剩的理智在告诉她要拒绝,可身体却不争气地背叛,悄悄逢迎。
胸前的软肉荡出莹软的节奏,每一次的深顶都几乎到底,两人结合的地方很快就是黏腻一片。
霍楚沉却还不放过她,一只手拨开她阴蒂上的薄皮,沾着滑腻的淫水,一下又一下地抚弄。
荆夏舒服地浑身颤栗,只觉全身过电般酥麻,浮浮沉沉,一片混沌。
“宝贝,”他沉声唤她,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你好紧,好多水……”
荆夏一听这话就羞恼,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想说给迈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