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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安剥虾的动作一顿,长睫轻颤,细碎的头发落在长睫上,掩去眸中微不可察的情绪,“什么?”
他停下动作,静静等待王文下文。
“我哥之前和她是初中同学,她之前可是亲手把她爸送进监狱了,然后因为家里缺钱又去夜店混。”
王文喝了一口饮料,“哎,陆哥,你和她在一起那么久,得吃了吗?”
陆瑾安眉头紧锁,眸光晦暗不明。
见陆瑾安没反应,王文有些可惜,“不会吧!你们不是在一起挺久了吗?都还没那个吗?”
王文依旧喋喋不休:“我和我对象在一起两周她就给我了,作为兄弟我可告诉你,女人要是不给你,就是不爱你……”
“你对象会不会性冷淡啊?”
王文意味深长地抬头:“没关系,这东西可以培养,你多调教调教……”
陆瑾安猛地抬头,深邃的眸子里透着冷色。
王文好似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其实不那个也好,干夜店的,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我哥说当年1200一晚她都还嫌少呢!”
男人说的津津有味,下一秒,脸上迎面扑来湿意。
随着玻璃杯碰撞桌面的“啪”声落下,男人寒冷阴厉的声音从头上直冲头皮,“你还真是浪费了你爸1200买来的一晚上的时间。”
王文被陆瑾安突然的冷厉惊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陆瑾安冷静地放下虾,脱下一次性手套,拿起曾书遥的包挂在肩上,声音清冷有力度:“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张1200造出来的脸,我恶心。”
他转身时,曾书遥刚好从卫生间回来,愣愣地站在他身前,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陆瑾安抿唇,拉起曾书遥的手就往门外走。
“虾还没吃呢!”
“回去给你做。”
陆瑾安一路无语。
前面他们说了什么曾书遥没听见,她是从那句“我和我对象在一起她两周就给我”那儿开始听见的,后面的话确实很难听,后面那句,纯属造谣。
嘴脏的人说出来的话都好似喝了百箪粪水,开口时都是污染环境的恶臭。
他一直握着她的手,直到回到出租屋都不肯放开。
“生气了?”
她笑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