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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介霆被她吵醒,张开眼睛。
“你怎么在我房间,在我床上!”言凊惊慌失措地大叫着。
凌介霆举起被她紧握着的手:“昨晚你一直拉着我不让我走,我只好睡在这了。”
言凊一把甩开他的手,往后一退:“不可能,我干嘛拉着你。”
虽然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可她仍选择睁眼说瞎话。
看着她懊恼的样子,凌介霆一只手撑着头、侧着身体,一早心情大好:“我怎么知道。明明是不会喝酒的人,还敢喝那么多香槟。你昨晚拉着我,一直叫我令廷。为什么?你喜欢令廷?”
“骗人,我干嘛叫令廷。”言凊拉开被子。
她身上还是昨晚那件礼服,睡了一夜居然没有皱巴巴的。而凌介霆身上,也依然是昨晚那套西装。还好,两人衣服都是完整的,没有发生什么。
言凊放心了。
一个阴影突然罩上来,凌介霆夺走她手中的被子一丢,整个身体翻身俯在她身体上方。言凊一阵紧张。
“知道为何昨晚Steve骗你喝那么多香槟吗?”凌介霆突然声音有点沙哑,“他其实就是想灌醉你。你还真是大胆啊,男人给酒你就喝,你都不怕喝醉后,别人会对你做什么吗?”
他慢慢压低身体,言凊双手并拢在身边,努力的缩小自己。
“现在想想,昨晚,真的浪费了一个机会。”凌介霆继续慢慢俯低身体,鼻子抵着她的鼻子。
言凊转过头,鼻子间的摩擦,让她觉得好痒。
凌介霆停住,她又拒绝自己的亲近。
“你以为你可以逃得掉吗?不过,我可以给你时间。”他起身,走向房门方向,“收拾一下,等下一起吃早餐。”
言凊松了一口气,吓死了。她冲到门边,把房间门反锁了,然后才进洗手间洗澡、刷牙。从洗手间出来后,感觉房间似乎还充满着凌介霆的气息。她眉头一皱,打开窗户换气。
换衣服时,看着镜子,摸着脖子上的项链,犹豫再三,言凊还是不敢取下来。
他们在酒店吃的早餐,然后凌介霆又带她到公司,不过这次他不再丢下她,而是带她到处参观。看到那些员工偷偷打量她,言凊无语,感觉又当了一次花瓶。
中午的时候,一个人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公司,听来报的人说是叫邵先文。邵先文一来,凌介霆就叫他去Ken酒店,带他去STEP。邵先文又立即出发,马不停蹄地。
言凊一直在他们旁边,都没人叫她回避。不过听到和Ken有关,关心的表情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