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怀疑傅璟忱说的是真的还是吓唬她。
一艘船的人因为她停靠,而且这艘船上的人都非富即贵。
傅璟忱一个电话打乱所有人的行程。
别人不敢动傅璟忱,要是这些人知道因为她而打乱别人的行程,别说这个行业她没法混,国外她都待不下。
傅璟忱一脸轻松的看她。
她赌傅璟忱再只手遮天,也做不来这样的事。
结果远处那艘游轮真的往岸上靠近,正常的游轮吃水很深,这个吨位的游轮正常离岸一千米以上。
可能这个岛的码头水比较深,居然慢慢靠近了。
靠近后她看到了游轮上的人开始抛锚。
傅璟忱疯了。
他真是个疯子。
禾念安紧握双手,咽下一肚子的憋屈。
“抱歉傅总,我想我还是不扫兴了,上船吧。”
傅璟忱料到她会同意,抬手请她上船。
张狂的说:“不用道歉,这船是我的,我让船在哪里停,船就在哪里停。”
船是他的,女伴其实也可以不用。
所以今晚到底还有什么变态的折磨等着她?
她在上岛的那一刻就失去拒绝傅璟忱的权利了,岛是傅璟忱的,游轮也是傅璟忱的,她只能顺从,不顺从谁知道傅璟忱会做出多变态的事。
上了游轮后,她没带什么行李,管家推着一个行李箱,最后只推她一个小小的手提包。
管家引她到房间。
这是一个最顶级的总统套房。
她以为傅璟忱不管怎样也会跟她分房,结果傅璟忱跟她进同一个房间。
禾念安立马走出去:“傅总,您还是给我安排别的房间吧。”
傅璟忱不为所动,在沙发上葛优躺。
她跟带他们进来的管家说:“在哪里可以订房?”
管家恭恭敬敬的说:“抱歉女士,船马上要开了,订房渠道已经关闭。”
还特别贴心的说:“如果女士睡眠浅,不习惯跟先生一起睡,那您可以睡那边的次卧。”
这船是傅璟忱的,他不想她出去睡,即便全部都是空房,她也出不去。
禾念安认命的进了次卧,检查一下房间的锁,然后拉上重物堵上,然后强迫自已睡一觉。
晚上还有硬仗要打,得养足精力。